去醫(yī)院的時間也比平時晚了。
司機將她送到醫(yī)院,她剛走到門口就頓住了腳步。
不遠處,坐在門口臺階上的人,不是傻子還能是誰?
一米八八的大個子,相貌英俊,此刻正垂頭喪氣的盯著地面,活像一只被主人拋棄的大狗。
姜晚拎著袋子的手緊了又緊,最后才抬腿走了過去,“你坐在這里干什么?”
傻子抬起頭,看見是她,鼻子一酸,眼淚就掉下來了,“老婆,你怎么才來,我以為你生氣,不要我了。”
姜晚嘆口氣,伸手去拉他,“別哭,不準哭,大男人坐在門口哭難看死了!”
傻子委屈巴巴的,“你昨天到底為什么生氣啊,我想到頭疼都想不出來,老婆,你告訴我吧?”
看著眼前委屈落淚的男人,姜晚的心不可遏制的軟了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,她好像沒有辦法把對傅景深的厭煩加諸在眼前這個傻子的身上,哪怕他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。
姜晚垂下眼睫,抬手摸了摸男人裹著紗布的頭,“我沒生氣,別哭了,昨天是我不好,快起來吧。”
傻子吸吸鼻子,“真的嗎?”
她點頭,“嗯。”
傻子抱著她的腰,“老婆,我只有你了,我要是做錯了什么,你得告訴我,我會改的?!?
“知道了?!?
姜晚推了推他的肩,“回房間,給你帶了餛飩?!?
傻子高高興興的站了起來,“我最喜歡吃餛飩了,老婆,我們快上去吃吧。”
傻子接過她手里的食盒,眼睛還是紅紅的,但心情明顯恢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