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冷了臉,“都在干什么呢,沒瞧見他喘不上氣了,還不把他弄到病床上!”
傅景深抬起眼皮,瞧見是她,頓時閉上了眼睛,努力平復呼吸。
姜晚懶得理他,連忙把護士叫進來,重新把那些儀器都給裝上了。
連接上呼吸機,男人的呼吸才得以順暢。
一陣人仰馬翻后,病房里重新恢復了平靜。
姜晚坐在床邊,冷著臉看他,“別以為裝睡就行!”
傅景深只能睜開眼睛,“對不起,我以為你走了?!?
“我走了又怎么樣?”姜晚哼了聲,“傅總難道還想拿自己的傷道德綁架我?”
“不是......”
“不是就最好了,我們離婚都三年了,你自己承諾過的,我是自由的,我想走便走,你沒權(quán)利過問?!?
傅景深,“......”
男人看著她,沒有說話,不是不想說,而是真的精疲力盡,沒力氣再說。
姜晚抱著手臂,表情和聲音都很冷淡,“我得跟你把話說清楚了,我現(xiàn)在照顧你,完全是因為之前刺激到你的傷情,所以覺得內(nèi)疚。等你好了,我就會回英國,希望你不要誤會我現(xiàn)在的舉動,更不要幻想我們會有什么后續(xù)?!?
“......”
傅景深閉著眼睛,不知道是逃避還是真的累了,閉著閉著就真的睡了過去。
姜晚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。
她不敢說太重的話,怕一個不小心又刺激到他,但是原則問題她非說不可。
只是......
她說是說了,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見?
姜晚抱著奶茶,滋滋的喝著,臉上的表情絕對稱不上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