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笑笑,“跟你無關(guān),我傷的本來就很嚴(yán)重。”
姜晚看著他,“那你......你真的是因?yàn)槿颇菈K手表,所以才傷了頭嗎?”
“不重要。”
“好吧。”
他不肯說,她也不想追問。
其實(shí)這樣最好。
......
到了周末那天,姜晚一早就開始收拾東西了。
來接替她的護(hù)工也早早的來了。
姜晚收拾好東西,池晉也來了,來接她走。
出于禮貌,池晉上前關(guān)心了下傅總的病情。
但是對方好像不太領(lǐng)情,態(tài)度很冷。
池晉有些無趣的推了推眼鏡的鏡框,“傅總,那你好好休養(yǎng),我?guī)硗硐茸吡??!?
傅景深表情冷漠,“嗯?!?
姜晚把手里的行李袋遞給池晉,走到床邊,“你這個傷,不能情緒激動,好好休息,希望你能盡快好起來。”
傅景深靜靜的凝視著她。
她嘆口氣,“現(xiàn)在公司的事都是賀明朗在幫你管理,但是郁蘭懷孕了,賀明朗忙得分身乏術(shù)也不是長久之計(jì),我還是想你能快恢復(fù)好,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。”
傅景深凝望著她,“你會回來看我嗎?”
“......”
她怔了下,敷衍道,“會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