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明朗斂起了笑意,握著他的手臂,將他扶了出來,“你確定自己能走上去?”
傅景深點(diǎn)頭,“能。”
司機(jī)將手杖遞給他,他拄著走了幾步,忍著麻痛感,一步步很緩慢的往前走。
姜晚咬了咬唇瓣,“不會(huì)是我把他的腿壓成這樣的吧?”
賀明朗一手拎著東西,一手搭了搭她的肩,“他這個(gè)人多倔知道吧,你去扶他,他才不會(huì)拒絕。”
“......”
姜晚還真就拒絕不了,畢竟她在他使不上勁的腿上躺了那么久,說是罪魁禍?zhǔn)滓膊粸檫^。
她追上去,伸手扶住了男人,“別逞強(qiáng),也別胡思亂想,我就是怕你走半路還得讓人背你?!?
傅景深看了眼手臂上女人的手,唇角扯出一抹弧度,“沒逞強(qiáng),你過來扶我,我不就乖乖給你扶了。”
姜晚撇撇嘴,“我先聲明,睡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,所以你的腿要是出問題怪不到我頭上!”
男人的表情溫柔而深情,“不怪你?!?
“那你別看著我!”
看的她走路都要同手同腳了。
傅景深抬起頭看前面,“這樣行嗎?”
姜晚,“......”
也不用事事都回應(yīng)的。
姜晚扶著她去了傅太太的墓前,剛要走,就被他握住了手腕,“陪我待會(huì)兒?!?
姜晚愣了下,旋即自嘲的笑了笑,“你不是最討厭我來你母親的墓前,我留下不合適吧?”
傅景深垂眸凝視著她,“我可以當(dāng)著我母親的面,跟你下跪懺悔,只要你能忘記我以前的那些混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