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經(jīng)?。 ?
姜晚罵了一句,不過癮,又站起來對著他完好無損的那條腿踢了一腳,:“我看你是腦子的傷還沒好,胡亂語,吃你的面條吧!”
說完她轉(zhuǎn)身朝外走,邊走邊扇風(fēng)。
她發(fā)誓,本來真的沒有這方面的想法,可是被這個混蛋提醒之后,倒真是有點燥熱了。
難道是年紀(jì)到了嗎?
二十七了,四舍五入就是三十,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她不會已經(jīng)開始了吧?
姜晚邊回隔壁邊哀嚎,“都怪這個壞家伙,說的什么齷齪話,污染她的耳朵,讓她想些有的沒的!”
這么鬧了一場,回到臥室,姜晚洗了個澡,倒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這個覺睡得一點都不踏實,夢里全是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,跟傅景深在一起過的回憶,排山倒海的在夢里折騰她。
有件事隔壁那個混蛋說得沒錯,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,床上確實很契合。
一覺醒來,天光大亮。
姜晚回憶起夢到的畫面,耳朵瞬間就紅了,摸了摸,還有點燙。
察覺到什么,她起身去換了內(nèi)衣。
明明只是一個春夢,她卻莫名羞恥,甚至有點不好意思下樓了。
換好衣服,她在臥室磨蹭了許久,直到傭人過來敲門,她才別別扭扭的下去吃早餐。
一走進(jìn)餐廳,姜晚就看見了害她別扭的罪魁禍?zhǔn)?,頓時板起了小臉。
傅景深瞧見她眼睛都亮了,拄著拐站起來,“晚晚,早上好,昨天睡得好嗎?”
姜晚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“關(guān)你什么事?!?
傅景深笑了下,“應(yīng)該還不錯,坐下吃早餐吧?!?
姜晚選了個離他最遠(yuǎn)的位置坐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