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他,語氣帶著嘲弄,“哪句話?說不要名分給我當(dāng)?shù)叵虑槿说脑拞??你倒是挺能琢磨,你沒有名分,難道我就有了?”
在一段沒有名分,不被外人知曉的關(guān)系里,通常意義下,受傷害的都只會是女人。
她想不到這種關(guān)系里,他會有什么損失,越是這么想,她就越是氣惱。
簡直是把她當(dāng)傻子了。
這也是她回國之后不聯(lián)系他的原因。
傅景深自然知道她話里的意思,他深情的看著她,“晚晚,我想要名分,我想光明正大的當(dāng)你的男人,可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,所以才說那個提議的,沒想到會讓你難受......如果你能給我這個名分,你知道的,我會高興死的?!?
她不悅的皺眉,“什么死不死的,別把這個掛在嘴邊上?!?
他笑了笑,“我們之間,如果有任何變故,那也不會是我。活到三十歲,姜晚,我只愛過你一個,以后也絕不會再有別人。你跟我在一起,那我們就白頭偕老,你不跟我在一起,我會守著你到白頭,不會再有第三種結(jié)果?!?
他的心,他的命,都是她的。
除了她,誰也拿不走。
姜晚怔怔的看了他許久,腦袋里像是被人灌了漿糊,無法思考。
就此認(rèn)命,她卻是不甘心。
不認(rèn)命繼續(xù)折騰彼此,她又覺得疲憊。
她跟他的關(guān)系走到這步,真正的讓她左右為難了。
身體太累,她在為難中陷入了睡眠。
傅景深抱著她,有一種缺失的肋骨回歸到身體里的滿足,誠惶誠恐,失而復(fù)得,讓他連怎么抱她都要小心翼翼。
抱了一夜,在天快亮的時候,男人終于撐不住沉沉的睡去。
等他驚醒后,懷抱已經(jīng)空了。
回過神來,一瞬間的悵然若失,跟著便是綿長的鈍痛。
掀開被子,找遍了整間公寓,確定她已經(jīng)走了,他才失落的坐在了沙發(fā)上長久的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