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賀明朗說生產(chǎn)完一百天都還在月子里,他讓我在家多休息休息。”蕭郁蘭摸了摸還有些疼的傷口,“剛剛走到停車場而已,我這后背起了一身的冷汗,身體實在是虛?!?
姜晚有些緊張的說,“那你還是好好養(yǎng)著吧,衣服我自己去買就行了,你生孩子確實大傷元氣,是我說話不過腦子?!?
說著她有點難受起來,想起蕭郁蘭生孩子差點丟了命,姜晚的心頭就格外沉重。
蕭郁蘭握住她的手,“別胡思亂想了,我這不是好好的,等我的身體恢復(fù)好了,我們就能像從前一樣了?!?
“嗯。”姜晚嘆口氣,“其實我也想找點事做了。”
“一直閑著也是無聊,你想做什么?”
“慈善?!?
前幾年說過的要弄慈善基金,幫助一些貧困的孩子,現(xiàn)在她預(yù)備重新做起來。
她有錢又有閑,利用資源去幫助真正需要幫助的人,這樣才有意義。
人生總得做一些有意義的事吧。
......
雖然鬧了點不愉快,但是最后大家還是聚齊在一起吃了午餐,慶祝蕭郁蘭回家。
傅景深自從那天之后就一直沒有機會跟姜晚單獨相處,好不容易見到面后,沒想到還是沒機會獨處。
蕭郁蘭這個女人想方設(shè)法的使喚晚晚,一點機會都不給他,氣得他牙根癢癢。
吃完了午餐,蕭郁蘭上去午睡,孩子被保姆也上去睡覺了,傅景深這才有機會靠近她。
他走到沙發(fā)邊上,“晚晚,我想跟你聊聊。”
姜晚打了個哈欠,“聊什么,你說吧,說完我也要午睡了?!?
“能出去聊嗎?”
“我不想出去,什么話不能在這兒說?”
傅景深深吸口氣,“就是那天的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