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郁蘭搖搖頭。
賀明朗拉著她的手,將她牽到旁邊,旁邊原本坐著的人識趣的讓開了座位。
蕭郁蘭噙著溫靜的笑意,坐了下來,視線看向?qū)γ婷寄可铄淝迕鞯母悼?,將將掃了眼,就被他旁邊醉紅了臉的梁婷婷吸引了目光。
賀明朗握著妻子的手,心有靈犀的開口,“梁小姐好像喝多了,送她回房間吧?!?
蕭郁蘭挽起唇角,“你們這些大男人也太沒風(fēng)度了,怎么把一個淑女灌醉成這樣,也不怕讓人笑話?!?
“賀太太,冤枉啊,真沒人灌她?!?
“確實(shí)是沒灌,不過梁小姐似乎很好這口,就是沒什么酒量?!?
“對啊,有傅總跟賀總在,咱們哪敢玩出格的游戲,喝個交杯酒鬧個氛圍而已。”
蕭郁蘭抬起眼皮,淡淡的笑著說,“交杯酒還不算出格啊,度量小的,只怕已經(jīng)酸倒了牙,你們這可是破壞別人家庭和睦?!?
“不是吧,賀太太,剛剛跟賀總喝交杯酒的可是我,你這也酸?”
說話的是賀氏的一個董事,一個四十多歲還單身的老男人。
這話一落地,眾人都笑了起來,賀明朗也笑了。
蕭郁蘭忍俊不禁的嗔了他一眼,掀唇道,“我不酸,自然有酸的人,比如某些革命尚未成功,還需要努力的。”
傅景深抬眼,盯著對面的女人。
蕭郁蘭隨手拿過賀明朗的酒杯沖傅總舉了舉,然后把酒杯給賀明朗,“你替我喝一口吧?!?
賀明朗不疑有他,接過酒杯一飲而盡。
下一秒,傅景深倏地站了起來,一不發(fā)的朝門口走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