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!”傅景深心臟一陣緊縮,雙手撐在她兩邊,低垂著視線,“對不起,晚晚......”
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(fā),“我就是一時感慨,影響你情緒了吧,這種時候說這種話,確實有點掃興。”
“不是?!备稻吧畋ё∷?,“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,不管什么時候,什么地點,也不用管我。”
因為他怎么難受也都是罪有應得。
姜晚推開他,振作精神,邊刷牙邊說,“你去外面等我,別看著我刷牙,太奇怪了。”
“好。”
吃完早餐,姜晚帶著傅景深在附近逛了逛。
有趙亦幫忙,她也樂得偷個清閑。
這地方雖然偏遠貧窮,但是景色卻很不錯。
姜晚拉著他的手,邊晃邊往前走,“你說,這里要是發(fā)展旅游,有沒有前途?”
傅景深捏了捏她柔嫩的掌心,“任重道遠,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也不是一個人就有能力改變的?!?
“連你也不行嗎?”
“公司每年都有慈善支出,但是慈善并不是我的事業(yè),晚晚,不要在一個地方徘徊不前,要清楚自己想做什么,能做到什么程度,凡事都要量力而行?!?
傅景深說得直白,身為一個商人,他并不是什么大善人。
姜晚輕輕嘆口氣,“你覺得我不自量力了嗎?”
“你只是太善良?!备稻吧钫径_步,將她攬進懷里,看著遠處的旭日東升,“救急不救窮,幫他們解決了物資問題,剩下來的就交給當?shù)氐恼?,一個地方想要發(fā)展起來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?!?
姜晚抱著他的腰,“或許你說得對,不過,我還是想把路修起來,等回去我想弄一個慈善晚宴,孩子們上學是頭等大事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