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財產(chǎn)和股票息息相關(guān),要是股價大跌,我被趕出董事會,身價縮水,你不虧?”
阮清珞哼哼兩聲,“你就是想讓我給你賣命。”
“我說的有沒有道理?”
“有!”阮清珞爬了起來,撇撇嘴道:“說正經(jīng)的,陸妄承,我就再給你三天。時間一到,你要是不回,我可就撤了?!?
倒不是溜,而是三天,是她撐住的極限。
再多,恐怕事情就大了。
“三天之內(nèi),我一定回去?!?
“行?!?
阮清珞深吸一口氣,邁步往書房去。
“朝政談完了,朕要等到醫(yī)院的捷報再休息,嬌嬌啊,跪安吧?!?
陸妄承:“……嗯?!?
什么嗯,一點梗都不懂,得回“喳”。
阮清珞一陣嫌棄。
掛了電話,她進了陸妄承的書房。
其實也沒什么事,就是等等消息。
她坐在陸妄承的位置上,感受了一下陸總的滋味,對著空蕩蕩的房間,戲精地抬手往下壓了壓,“都坐吧?!?
無人回應(yīng)。
她聳聳肩,癱在了椅子里,眼神一掃,又瞥到那只相機。
陸妄承走那晚,錄過她一夜的睡姿,她第二天就還到他的書房里了。
這會兒百無聊賴,她隨手就拿了過來。
看看那天晚上都錄了些什么。
點開最新那條,整整六個小時,她拉著進度條看了前面一小段,是她和陸妄承在為睡覺問題斗智斗勇那一段。
聽到咚得一聲,她忍不住嘴角上揚。
漂亮!
后面沒了陸妄承,全是她的睡姿,她懶得看,干脆就翻翻相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