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恨這架飛機不是私機,飛機上條件不合適。
他盯著她的臉,唇瓣掀動,“你等落地的。”
阮清珞不慌,聳聳肩,“我等著?!?
說完,轉(zhuǎn)頭就在他嘴巴上狠狠親了一下,親完就躺回了位置里。
陸妄承后槽牙都咬緊了。
登機前,好死不死,竟然遇上顧西城那礙眼的。
他不過是去了個洗手間,回來就看到顧西城抱著他寶貝女兒,在跟阮清珞說話。
“瞧瞧,我閨女多安靜?!?
阮清珞:“別占我便宜啊?!?
“怎么占你便宜了,世事無常啊,你跟陸妄承現(xiàn)在好,不代表將來好。說不定哪天你們就離了,到時候你帶著女兒,我這里還是歡迎你的?!?
“……”
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。
他轉(zhuǎn)過臉,看了一眼身邊沒心沒肺的阮清珞,又一陣牙癢。
落地阿姆斯特丹,已經(jīng)是黃昏時分。
作為風(fēng)車之國、花卉之國,當(dāng)?shù)刈匀皇秋L(fēng)景如畫。
旅途勞頓,一家三口連帶著阿姨和保鏢,先住進(jìn)了陸妄承當(dāng)時的住處。
阮清珞曾來過一次,只是當(dāng)時匆忙,沒來得及細(xì)看。
他住的地方不大,他們一家三口住綽綽有余,加上跟著的人就顯得有點擁擠了。
阮清珞洗了個澡,賢妻屬性上線,把陸妄承之前的衣物都翻出來整理一遍。
陸妄承從浴室出來,就看到她跪坐在地毯上,溫柔地疊著他的貼身衣物。
她生完孩子后,身材明顯有變化,曲線比之前成熟得多,大概是她親喂的緣故。
阮清珞哼著小調(diào),聽到身后有動靜,也不急著起來。
忽然,男人腳步聲到了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