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妄承低頭一看。
大白兔奶糖。
他嘴角提了下,面上也很平靜,撕開糖袋,把奶糖咬進(jìn)了嘴里。
“哪來的?”
“偷了魚魚的。”她說著,也掏出一顆,快速丟進(jìn)了嘴里。
“她還有餅干薯片,你再去偷點?!标懲幸槐菊?jīng)說。
阮清珞嘖了一聲,側(cè)過臉看他。
陸妄承勾唇,閉上眼睛往后靠了。
玩笑兩句,他難受勁過了,就是想吐。
”郵輪已經(jīng)返航了,大概六點到?!叭钋彗笳f。
“嗯,到了叫我?!?
他說著,側(cè)過臉,長舒了一口氣,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阮清珞起身,拿了薄毯給他蓋上。
到了他身邊,她俯身的間隙,瞥到他另一只耳朵里的助聽器也露出來了。
反正他要睡著了,她想了下,伸出手,小心地把那一側(cè)助聽器摘了下來。
陸妄承睡著了,看著乖了點,碎發(fā)柔軟,睫毛長長的,攻擊性也減弱了。
阮清珞想著他親她那幾回,忍不住咬牙,在他臉邊悄悄罵:“心機狗。”
話音剛落,陸妄承側(cè)過臉,睜開了眼睛。
她嚇了一跳,趕緊伸手,一把把他的眼皮給抹上了。
陸妄承:“……”
他沉默一瞬,又重新睜開了眼睛。
“阮清珞。”
“干嘛!”她兇了吧唧的。
“你罵我?!?
阮清珞嘖了一聲,正要懟他,忽然,她眼前一亮。
“嬌嬌啊?!?
陸妄承對這個稱呼不太滿意。
“嗯?”
“你聽得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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