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搓了搓手,在沙發(fā)上坐了下來,又開始數(shù)落那個中介。
陸妄承說:“希望對于冥文化的態(tài)度本來就比東方開放,在這邊長大的華裔,忘記說也正常。”
“你怎么還替中介講話?!”她很生氣。
陸妄承看了她一眼,很沒底線地直接改口:“你說的也沒錯,她應(yīng)該提前告知?!?
阮清珞哼了一聲。
“隨身帶金財神,誰教你的?”
他問著,口吻里夾雜著戲謔意味。
阮清珞用手刮了刮臉,說:“臨上飛機前,甄溫柔送我的,鍍金的,好幾千呢?!?
她說到“好幾千”時,頗有些驕傲,像是炫耀她有個非常要好的朋友。
陸妄承勾了勾唇,說:“她還挺講義氣。”
“還行吧。”
拜完了神,又到了自己家,跟他說了兩句話,她總算狀態(tài)好點了。
袋子里還有好幾樣熱食,她打算拿起來繼續(xù)吃的,結(jié)果一起身,就覺得那里熱流一陣涌動。
緊接著,她看到陸妄承往她坐過的地方看了一眼。
她順勢扭頭一看,一小塊紅色,已經(jīng)暈開了。
!
她下意識捂住身后,拽了拽自己身上的長款襯衫,顧不上不好意思,她沒理陸妄承,拿上剛買的衛(wèi)生巾先跑去了洗手間。
一來一回,再出來時,小腹已經(jīng)開始不舒服。
廚房里傳來動靜。
她走過去一看,陸妄承倚著大理石桌,旁邊熱水壺在工作。
“家里有紅糖嗎?”他問她。
阮清珞有點詫異地看他,沒想到他還知道這個,可惜,是無用知識。
“紅糖喝了不管用,你要是真有孝心,找人給我送一盒止疼藥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