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珞想伸手試一下溫度,被他一把拍開。
她眨了眨眼,在小桌子面前蹲下,就像拿個小凳坐在桌邊一樣。
“留給我的?”她試著問。
陸妄承睨了她一眼,沒好氣道:“幾點了?哪來這么多話,不知道進去洗澡?充什么記者,問東問西!”
阮清珞:“……”
她放下包,雙手捂臉,用力搓了搓自己。
陸妄承吃完了那個被他咬過一口的肉餅,沒立即動那兩個完整的,似乎是渴了才停下,默不作聲地倒水,端起來就要往下灌。
阮清珞先一步抓住他手腕,就著他的手,感受了下水的溫度。
涼的。
“不許喝,我去摻點溫水進去?!?
陸妄承正要說兩句嗆一嗆她的“假好心”,手里的水杯已經(jīng)被她拿走了。
女人往廚房去,他沒了表現(xiàn)對象,胃口也沒了,保持著身子前傾的動作,一直等到她出來。
阮清珞倒了水,回到他身邊坐下。
“喝吧?!?
她遞給他。
他沒動。
阮清珞嘖了一聲,催促他,“你喝不喝?”
男人舒了口氣,明顯氣沒消,還是端起水杯,喝了兩口。
咚!
重重地放下了。
阮清珞笑了聲,“干嘛呀!”
她看了一眼桌上的肉餅,用手套拿起來一個,咬了一口。
“餅都涼了?!?
她是想說,他剛才不該吃的。
陸妄承卻以為她嫌棄,涼涼地略了她一眼,“別吃,放下,回岑寂那兒去吃熱的?!?
阮清珞看他一本正經(jīng)吃醋的樣子,覺得特別搞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