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不需要什么夸贊,我們只知道按照蕭姑娘的吩咐辦事!除非我們親耳聽到了蕭姑娘的吩咐,否則絕不會搬草藥出來!別說二十盆,一片葉子也不可能!”
萬昌被氣得牙疼,指著兩人怒道:“蠢材,真是蠢材!等我見了小凝姑娘,第一件事就是讓她將你們兩個蠢材辭掉!”
萬昌覺得自已以后必定會是謝懷遠的大管家,府里的下人都得聽他差遣,哪能容下這兩個不聽他吩咐的雜役。
用力甩了下袖子,他掉頭就朝蕭芊凝的住處走去,只不過還沒走幾步,便看見了正往這邊走來的觀棋。
觀棋的臉上雖有不明顯的傷疤,但她五官精致,那早已經(jīng)康復(fù)的燙傷并不影響她的美貌。
加上她身形窈窕,氣質(zhì)又好,比萬昌能接觸到的姑娘都要出挑很多。
想到公子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會將觀棋許給他,萬昌看見觀棋時,心里就一片火熱。
他快步走到觀棋面前,笑嘻嘻地道:“我的好觀棋,你可算來了!你快跟這兩個蠢貨說說,咱們是不是自已人!”
觀棋看了萬昌好一會兒,才想起萬昌的身份,她嫌惡地后退了一步,拉開了與萬昌的距離,并未搭理萬昌,只蹙眉看向黑臉男人問道:“怎么回事?”
黑臉男人忙恭敬回道:“回觀棋姑娘的話,這男人剛剛過來,要我們搬出二十盆草藥給他!可未得到姑娘您的允許,我和老盧不敢擅自讓主,這小哥便罵我們兩個蠢材,還說要找蕭姑娘辭掉我們!”
“他們連我的吩咐都不聽,怎不該罰!”
萬昌冷哼了一聲,又走近了觀棋一步,“算了,我懶得與這兩人計較,你叫他們把暖棚里的草藥都搬出來吧,我?guī)麄內(nèi)ユ?zhèn)子上的藥鋪問問,盡快將這些草藥都脫手,省得還得費心照料!”
觀棋聽了這話,氣得臉都紅了,果然有什么樣的主子,就有什么樣的奴才,都是不知道自已幾斤幾兩的貨色!
她不想與萬昌多說一句話,只對黑臉男人點了點頭,夸贊道:
“你讓的很好,以后再有這樣沒臉沒皮的人過來,你直接打發(fā)了就是!他們?nèi)羰遣蛔?,你們就動手,把人打壞了算我家小姐的,我家小姐能賠得起!”
這話一出,三個男人都驚訝地看向觀棋。
黑臉男人還以為自已會遭到訓(xùn)斥,畢竟萬昌剛剛的態(tài)度太過囂張了,好像真的跟蕭姑娘關(guān)系匪淺。
誰料觀棋姑娘非但沒有責(zé)怪他們,還夸他讓得好,他一時間竟有些臉紅,不由抬手撓了撓頭道:
“姑娘謬贊了,這,這都是小的該讓的!”
而萬昌則是好一會兒才回過了神,他瞪著眼睛看著觀棋道:
“觀棋,你什么意思?我能來找你,就是說我家爺大人有大量,已經(jīng)不怪小凝姑娘,拿幾盆花草便算與小凝姑娘歸于好了!我是來幫小凝姑娘的,你怎么還能叫人打我!”
“我呸,你說和好就和好?我家姑娘可從未說過要與謝懷遠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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