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轉(zhuǎn)身回到白弋面前,緩緩蹲下,猶豫了一下,才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白弋一頓,動(dòng)了動(dòng)。
南寧垂眸道:“先別動(dòng)。你今天沒去換藥嗎?”
白弋低沉道:“公司有事,忘了?!?
“不換藥很難愈合的,你忍一下?!?
南寧說著,低下頭,剛洗好的發(fā)絲柔柔順順的從肩頭滑落。
她順勢挽在耳后,動(dòng)作很輕,也很好看。
宛若綢緞的青絲,襯得臉頰和脖子粉白粉白的,十分嬌俏。
她安靜的解著白弋的紗布,完全沒發(fā)現(xiàn)身上的睡裙,勾勒出了她姣好的身材。
這件裙子還算性感,但及不上三年間他給南寧的任何一件情趣睡裙暴露。
卻將南寧的嫵媚動(dòng)人展露無遺。
南寧沒有以往的抗拒,安安靜靜的像是一尊勾魂的瓷娃娃。
饒是白弋這樣自制力強(qiáng)的男人,嘗過她的滋味,便欲罷不能。
他克制著蜷了蜷手指。
南寧并沒有注意到白弋危險(xiǎn)的眼神,還以為是自己上藥時(shí)弄疼了他。
她低聲道:“馬上就好?!?
說完,她對著白弋的手心一邊吹氣,一邊上藥。
白弋手心一陣清涼,危險(xiǎn)的目色中夾雜著幾許復(fù)雜難懂的神色。
他盯著南寧,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做戲成分。
但她卻很淡然,好像這些事情對她而并沒有什么。
不知道為何,她越是隨意,他心里越是不悅。
包扎好傷口,南寧松了一口氣。
“好了,你……”
她抬眸淺笑。
在撞進(jìn)白弋深沉的眸中時(shí),她又立即閉上了嘴。
她收回目光,快速收拾藥包,剛要起身,腰間就纏上一條手臂。
用力將她拉入了懷中。
南寧低呼一聲,回神時(shí),人已經(jīng)坐在了白弋的腿上。
她的裙擺有些短,坐下時(shí),根本蓋不住她的下半身。
所以,她幾乎只著薄薄一層坐在白弋的腿上。
西褲的料子很光滑,但是碰到軟紗,便有種特別的感覺。
南寧頓時(shí)羞愧難當(dāng),想起身,白弋也不讓。
他眼眸一深,也察覺到了異樣,手指順著她的大腿往上。
“沒穿?”
“不是!”南寧大聲反駁,臉卻快要滴血,“我,我……”
兩面夾擊的感覺,讓她腦子有點(diǎn)懵,沒辦法好好思考問題。
白弋的指腹捻上了那層薄紗,指尖都開始發(fā)燙。
南寧強(qiáng)迫自己回神,壓住他得寸進(jìn)尺的手:“別這樣,我謝謝你救我,但真的不能這樣?!?
“口頭謝嗎?我是商人,這么虧本的事情不做。”白弋嗓音低啞,卻少了幾分往日的森寒。
但依舊難掩他霸道又專制的氣勢。
他要她。
一刻都不能再等。
南寧咬住唇瓣,依舊抗拒。
卻不想抗拒中,肩帶微微滑落,露出了那件內(nèi)衣。
她顧不得其他,環(huán)住胸口,縮了縮身子。
白弋深深看著她,望著眼前的春色,呼吸頓了片刻。
繡花仿佛繡在了她的肌膚上,如此秀色可餐。
他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腕,沉啞道:“嗯?”
南寧擰眉:“是不是這樣就不算欠你的了?”
聞,白弋摩挲她肩頭的力道加重了幾分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不想欠你的。”南寧垂眸,低低開口。
白弋墨眸深深,欲望變成了燒灼的火焰,燙得南寧不敢直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