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徑直上樓。
百平的主臥怎么會放不下呢?
忠叔看出白弋心情不好,便沒多問。
招來傭人,叮囑道:“放客房?!?
白弋推開房門,喬妗穿著真絲睡袍半躺在沙發(fā)上笑了笑。
“回來了,工作很累吧?一起喝杯放松一下?!?
她端起兩杯紅酒走到了白弋面前。
一個聰明的女人不會質問男人。
哪怕知道他去找了那只小金絲雀。
她若鬧了,豈不是把自己和出賣身體的女人相提并論。
她可沒那么掉價。
望著男人精雕細琢的深邃五官,一雙墨眸,時而深不可測,時而慵懶性感。
即便知道接近他充滿危險,卻還是讓人甘之若飴。
高挺完美的身型,讓他穿什么都比別人好看矜貴。
就連她這般驕傲的女人,臉上都滑過一絲嬌羞。
這樣的男人,才是她喬妗該愛的人。
很快,他也只會愛她。
白弋接過酒杯,端坐在沙發(fā)上,喬妗順勢坐進他懷里。
剛想碰個杯,他獨自仰頭喝完整杯酒。
喬妗愣了一下,抿了一口酒,放下兩人酒杯。
眼神像是鉤子一樣落在了白弋臉上。
“剛訂婚就去忙了,是不是該補償我一下?”
“要什么?”
白弋修長的指尖抵在太陽穴,懶懶的看著喬妗。
喬妗輕舔紅唇:“你知道的?!?
白弋瞇眸,腦海里竟然全是南寧緊咬唇瓣的模樣。
薄薄細汗,滿是破碎。
頃刻,喬妗感受到了白弋身體的異樣。
她彎唇,就知道白弋到底愛她。
她吻下去,關鍵時刻,白弋偏了頭。
“香水味太濃?!?
“什么?”喬妗青著臉,難以置信的看著白弋,“你在故意挑刺?還在氣我三年前不辭而別嗎?那都是因為你去找了那個小三的女兒,你在糟踐我的感情?!?
白弋看向她,深眸難得多了一絲溫柔,抬手捏著她的下巴。
“所以我們訂婚了?!?
“那……”喬妗指尖把玩著白弋胸口的扣子,目光瀲滟。
“我累了?!卑走滤氖?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說,我累了?!?
白弋將她從身上挪開,眼底絲絲溫柔消失殆盡,變得冷漠危險。
喬妗垂了垂眸,再抬眸時,眼底回復自信明艷的笑容。
“好,那我們睡吧?!?
“去隔壁?!卑走硨χ撘路?。
喬妗身形一晃,驕傲不許她懇求,可她也不甘心。
捏緊門把手時,她微微側身。
“白弋,我愛你,我希望你記著我們十年前的約定?!?
白弋手一頓:“留下吧?!?
喬妗關上房門,紅唇一勾:“好。”
……
翌日。
白弋不來的日子,錢姨很散漫,隨便買點食材扔冰箱,把門一鎖就出去玩了。
任由南寧自生自滅。
她卻覺得格外放松。
起床后,南寧第一件事就是將地上那件情趣睡衣扔進垃圾桶,然后將自己從上到下洗一遍。
一身清爽后,她坐在了桌案前,抽出藏在抽屜深處的設計稿。
白弋將她圈養(yǎng)后,就不允許她做任何別的事情
包括她最愛的珠寶設計。
三年前,她以優(yōu)異的成績畢業(yè),原本有大好的前途。
如今卻變成了身不由己的金絲雀。
她忘我的畫著設計稿。
直到聽到不該出現(xiàn)的腳步聲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