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澤那邊如何了?他什么時候來京都?”
提及金澤,他的臉色也沉了下來。
“我剛收到消息,金澤那邊遇到了麻煩,金字堂遭受到了一個未知勢力的打擊,他推測,有可能是殿門?!?
蘇云眉心一皺:“你不是說,金字堂在x國勢力非凡,便是像殿門那般神秘的存在,也不敢輕舉妄動的嗎?”
“道理是這么個道理沒錯,可是總會發(fā)生一些我們始料未及的事?!北∶餍癯谅暤?。
畢竟人心難測,誰敢百分百保證,殿門不敢對金字堂下手。
“那怎么辦?金澤那邊能應付得過來嗎?”她問。
“能應付是能應付的,只不過他們這次怕是要損失慘重了?!彼行╊^痛的揉了揉眉心:
“我已經(jīng)派人過去支援他了,順便趁機查探一下殿門的總部究竟在哪里?!?
蘇云嗯了聲:“行,你今天在外面待太久了,快點回去休息,你這個傷最好還是臥床比較好。”
“你不是還有一個病人需要看診嗎?我在旁邊學習一下?!北∶餍裾f的是一本正經(jīng)的。
學習?
“你又不是從醫(yī),你學習什么學習,趕快回去了,不要讓我攆你!”她冷聲道。
“那我就先在這兒休息可以嗎?反正房間都那么多,也住不完。”他試探道。
“滾??!這是人家姜梨的房子,你一個大男人住她家合適嗎?”蘇云白了他一眼。
有時候真不知道這個男人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薄明旭揚眉:“那我一個大男人住你家就合適了?”
“你是我的病人??!能一樣嗎?不要再嘰嘰歪歪的了,我需要記錄一下客戶的病癥,不要耽擱我時間?!彼荒蜔┑?。
“好好好,那我現(xiàn)在就走,你晚上會來幫我施針嗎?”他問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