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易則瞥了她一眼,慵懶道:“哼,那還是在這兒睡有保障一些?!?
氣的林溪抬手就往他身上打,想到剛剛的夢,林溪?dú)夂艉舻亓R道:“下流?!?
他壓著聲音,“究竟誰下流,我好好睡覺,你在干嘛?”
林溪頓時語塞,總不能因?yàn)樽约旱膲艟瓦w怒于人。
“你,你往邊上去,別挨著我?!?
結(jié)結(jié)巴巴說完她翻身也往邊上靠了靠,幾乎稍微一動就會掉下去。
“林溪,我還真小看你了,撩撥完還能睡?!?
林溪裝聾作啞不搭理他,卻也沒有睡著。
她和林家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到了冰點(diǎn),如果能擺脫也是好事。
但林正安為人狡猾,這些年他一直唱白臉,裝儒雅大度,沈家這棵樹他肯定不會放棄的。
想到這里林溪覺得想要擺脫估計(jì)只能等到跟沈易則離婚之后了。
離婚,想到遙遙無期的離婚,林溪煩躁。這狗東西一直模棱兩可,也不給她明確的時間,還動不動往她床上爬,這是離婚該有的狀態(tài)?
越想越亂,越亂越煩,林溪抓起枕頭捂在自己耳朵上,強(qiáng)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。
“原來你也睡不著?”
沈易則冷笑一聲翻身睡覺,其實(shí)他也睡不著。
......
次日,林溪起床較晚,沈易則那狗東西什么時候走的她一點(diǎn)印象都沒有。
剛吃完早餐,林溪手機(jī)里傳來一聲短信提示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