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爺爺拍拍老婆婆的手背:“他肯定是大老板,不然江助理能這么乖?再說這是哪?是沈氏集團,誰敢在沈氏集團冒充沈墨?”
這話怎么聽怎么不對。
沈墨詫異地挑眉。
江助理解釋道:“這幾年一直有人冒充你找他們打聽情況,所以我們查起來難受才會加大?!?
“怎么說?”沈墨皺眉。
“還是我來說吧?!崩蠣敔斢稚仙舷孪碌拇蛄苛松蚰蝗Γ缓笥寐杂行啙岬难垌?。
江助理明白了什么:“你們聊。”隨即帶上會客室大門離開。
會客室里終于只剩三個人了。
老爺爺說道:“當年我們的確拿了別人的好處才說了些違心的話,那人估計怕我們不會一直保守秘密,所以總是派人借著打聽消息的名目誘我們,要不是我倆嘴嚴恐怕活不到現(xiàn)在?!?
“知道我為什么這樣說嗎?因為那些嘴不嚴、貪好處的鄰居都出事了,剛開始我們也沒意識到害怕,直到我女兒生病卻查不出原因,好些親戚要我們請神婆,我們才意識到什么這就是報應(yīng),后來江助理找到我們,就算江助理表明身份,我們也不敢信,誰知道是不是那人又想的新招數(shù)?!?
“他啊心太狠,當年讓我們說瞎話,現(xiàn)在又打算逼得我們不敢開口,現(xiàn)在也是沒辦法了,我們?yōu)榱伺畠旱拿荒苊半U?!?
老爺爺說到這里,從兜里拿出一堆單據(jù)遞給沈墨:“聽說你還是恩心醫(yī)院的老板,我們想拿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和你換一個女兒的康復(fù)?!?
這也是他們只見沈墨一人的原因。
沈墨接過單據(jù)看了看,太深奧的檢查報告他看不懂,倒知道老爺爺?shù)呐畠旱玫氖且环N罕見遺傳病。
從早期已經(jīng)泛黃的病例來看,前后差不多十年的時間都無法確診的病情,就算恩心醫(yī)院在全國再有名,也沒有康復(fù)的把握。
“我只能說盡力而為?!鄙蚰幌腧_他們:“至于能不能治愈你們的女兒,這個我不能保證。”
老爺爺和老婆婆對視了一眼,才道:“那你不能想辦法去國外試試嗎?聽說國外有醫(yī)院能治我女兒的病。”
怕沈墨不答應(yīng),老婆婆補充道:“我們心里的這個秘密可沒有旁人知道了?!?
“抱歉,不是不幫,而是根本幫不了,有時候有些東西并不是用錢就可以買到的。”沈墨的確查了這個秘密很久了,也想趕緊確認心里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,卻不能信口開河。
老爺爺和老婆婆嘀嘀咕咕一陣商量,松了口:“那就如你所說的盡力而為,不過得我們的女兒住進恩心醫(yī)院開始治療以后我們才能告訴你這個秘密,不然我們肯定不說?!?
“成交?!币呀?jīng)等了這么久,也不差這兩天。
沈墨即刻開車載著這對夫婦前往恩心醫(yī)院,親自辦理這件事。
能被醫(yī)院老板親自送來醫(yī)院的,自然是老板的親戚了,這對夫婦很滿意沈墨的處理方式。
沈墨安排妥當,順道去了盛慕琛的病房。
方教授剛好也在。
“沈墨!說曹操曹操到,剛要聯(lián)系你你就來了,過來給你看個好東西?!狈浇淌诩拥闹钢P記本屏幕。
14寸的界面上密密麻麻全是各種檢驗圖片和報告,方教授點開最下面的一個對比圖片。
“看到?jīng)]有,這組數(shù)據(jù),還有這組,這一組……”這些看似只是死圖和冰冷數(shù)字的組合體,在方教授眼里就是希望。
這種希望和他出版的那本書里的推測不謀而合,也就意味著只要照著這個路子繼續(xù),盛慕琛好轉(zhuǎn)的可能近在眼前。
無疑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。
“沈墨,你回來了?”夏汐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,見到沈墨一時忘記替盛慕琛高興,追問沈墨:“找到沐靈了?和沐靈一起回來的?她現(xiàn)在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