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回得去嗎?”夏繁舉目四望,魔族那是肯定回不去了的,不,或許可以,去三皇子哪里,但是她不想,沒女人愿意留在一個那么放蕩放浪的紈绔公子旁,雖說這紈绔或許并非真的那般。
看著武銳,夏繁還是開口掉:“武哥,我現(xiàn)在沒有地方可去,我···我只想回地球,你說過有兩個選擇的,我選擇第二個,我做的事,我會負(fù)責(zé),我愿意被廢除實力,當(dāng)一個普通人,只求您能讓我回到人族?!?
武銳看著夏繁開口道:“有些事,一但做了,就回不了頭,你走吧?!蔽滗J搖搖頭,而小丫頭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么,她只能眼巴巴的看著,她知道,有些時候,有些東西,真的不是她撒撒嬌賣賣萌就能過去的。
人族從生死之危一步步走到這里,不會為任何一個人而觸碰最終的底線,一但碰觸,輕的都是逐出人族,化為域外流浪者,重則便是唯有一個死字,甚至波及家人。
武銳帶著項小魚和白澤,化為一道流光,直接離開了這里,只留下夏繁獨自一人站在空中,她抬起頭,看向四周,決定了去處。
化為盾光離開,她是罪人,那她就贖罪!
武銳帶著白澤一路朝著怒蓮星域外圍而去,小丫頭坐在白澤身上,看著武銳好奇道:“干爹,干爹,這么多年你都去哪了,我還以為你不要小魚了呢?!?
“唉···干爹怎么會不要小魚,干爹是去做更重要的事,畢竟你那不成器的爸爸現(xiàn)在不知道去哪了,有些事啊,干爹得去幫你爸爸沒完成的東西完成?!逼鋵嵲谶@種情況下,很多人覺得不該提及項寧的。
但是,武銳并不那么覺得,項小魚,他是項寧的孩子,是人圣之女,是人族在域外被最為關(guān)注的人,她身而不凡,就應(yīng)該知道她應(yīng)該知道,也應(yīng)該承受的東西。
項小魚顯然有些眼簾低垂,她小聲問道:“干爹,我好久沒看到我爸爸了······”
“丫頭,不要想那么多,如果你爸爸能回來,肯定會回來找你的,因為你和你媽媽都是她最重要的人?!?
“還要加上小雨姑姑?!?
“對,但是,如果回不來,丫頭你就要好好學(xué)習(xí),快快成長,不要讓人欺負(fù)你的小雨姑姑和媽媽,知道嗎?”武銳看著項小魚,看著這個只有不到十歲,卻要承受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東西,但是他沒辦法。
項寧的孩子,不該是溫室里的花朵,必須是烈日下的巨樹,她爹是如此,她也該是如此,他不愿看到百年之后,項家的落寞,更不愿意讓其他人覺得項寧的女兒會是一個花瓶。
小魚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。
白澤底底叫了一聲,散發(fā)出氤氳霧氣,小魚經(jīng)過這么些時日的煎熬,也是困極了,一聞到那霧氣,眼睛就開始打架,然后慢慢的沉睡過去。
看著小姑娘沉睡過去,武銳加快速度,手上那消失了三四年的通訊信號再次連接上了,多少年了,他了無音訊,沒人知道他到底在哪里,而這一次出現(xiàn),又怎么會那么巧合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