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識字,被迫寫下反明文章,強征進細作隊。那時心里是多么的無奈。跟著佟養(yǎng)性的心腹佟山,混進關押在西寧堡被俘的百姓中。隨著這些百姓,被破奴軍解救。千辛萬苦來到這破奴城。
不過,呂正文還是不看好破奴軍,因為他也看出來了。破奴軍的靈魂人物,也就是他們的統(tǒng)帥張平安,在撤退時,破奴軍基本上,還是不能和女真人野戰(zhàn)。通過觀察,他還是覺得,軍力上女真人要更強一籌。
從皇太極大手筆,丟下混入細作的百姓,及無數(shù)的輜重、財貨來看。能下如此本錢的女真人,基本上是不可戰(zhàn)勝的。
他最為佩服皇太極心思縝密,皇太極在他們出發(fā)前,就講明了,不管是誰能接近張平安,整個細作隊,就圍繞這個人辦事。同時還承諾,只要打敗破奴軍,細作首領就是頭功,最差也會被封梅勒額真。真要到那時,他的地位就和佟養(yǎng)性差不太多了。
前段時間,他把從張平安那里偷來的文件及防御地圖,通過馬圈傳遞到阿敏貝勒那里。據(jù)說阿敏貝勒縫在貼身的腰帶上了。只等阿敏貝勒一回去,他的梅勒額真的官職就到手了。
阿敏貝勒也真不容易,為逃避審問,居然能裝瘋。還是有個漂亮的侄女好啊!破奴軍狗屁大帥,還是小屁孩一個,這么小就這么好色,只要他侄女,分開腿,用不了多久,主子的心腹大患,就會一命嗚呼。我們呂家,就是大金的頭號功臣,到時再把侄女送給某個貝勒做小妾,那他的地位將超過佟家。
呂正文越想約開心,越喝越高興。嘴里的酸詩不住往外涌。
聽到呂正文開房里傳出的詩文,佟山看了一眼呂正文的房間,對同樣家仆裝扮的崔顯,小聲罵道:“小人得志!”
崔顯苦笑著勸解:“山哥,咱們現(xiàn)在還得靠他。要不然,咱們連門都出不去。這破奴城也管得太嚴了!去任何地方,都得有蓋統(tǒng)領印章的路條。也只有他,才敢和胡明對著干。想去那里就去那里?!?
佟山聽罷也只能搖頭苦笑:“不過,前天胡明回來后,好像膽氣壯了不少。他想出去也不是太容易,好在我們要去的戰(zhàn)俘營,沒限制他。”
崔顯接著問:“山哥,皇太極貝勒在我們出發(fā)前說,年底我們就可以回去了,是真的嗎?”
佟山點點頭:“我看差不多,破奴軍的防御地圖,都被我們搞到了。他們要是不敗,那就簡直是神話。咱們兩的軍功,我家老爺會為我們爭取。咱們先把這小人哄好,回去后,再和他算總賬!”
崔顯感激地點頭對佟山一抱拳:“全靠山哥做主!只是這小人,讓我們召集所有的頭領開會,是不是動靜太大了!”
佟山有些不以為然:“應該沒問題,你想想看,破奴軍大帥小妾的三叔,要請人吃飯,這很平常。何況我去帥府跟他侄女一說,他侄女馬上讓親兵送來肉、菜。給了三壇酒,還問夠不夠!嗯,你說得也有些道理,這次,我們把不緊要的人找來,也要他知道你我兄弟的重要性。要是這次沒問題的話。下次就把他們都找來!畢竟皇太極貝勒的大事要緊!”
崔顯點頭,兩人又看了一眼呂正文的房間。隨后鄙夷地吐了口唾沫,轉(zhuǎn)身上床睡覺。
初春的夜晚,還有些許涼意。張平安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地睡不著,如歌輕柔地**他的背。她現(xiàn)在有些后悔,為他三叔求情。因為她深知張平安的手段,從他對付裘五深,并讓裘五深最后因挖去膝蓋骨,痛死在雪地里。就知道,她三叔要是落到張平安手里,絕對是生不如死。同時她又有些感動,因為張平安很看重她的感受。
張平安在如歌的撫慰下,漸漸進入夢鄉(xiāng)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