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游擊,你我兄弟聯(lián)手做事多次,你是知道我破奴軍辦事地規(guī)矩。山東地界有些不太平,算是給水師兄弟一點平安銀!”
張?zhí)旄R粡垐A臉上堆滿笑容,他沒有急于接受許義安的好意,張?zhí)旄_€有點吃不準許義安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。許義安客氣地稱張?zhí)旄樾值?,游擊張?zhí)旄s不敢接這個話茬,誰都知道許義安是魏國公徐弘基的把兄弟,張?zhí)旄R请S意高攀會壞了官場規(guī)矩。
“許先生客氣了,下官要是能幫您跑跑腿乃是先生看得起登州水師,給我們這些沒奶吃的孩子賞口飯吃。水師家眷們可都在登州城外,萬一玩過火了,下官膽子小怕壞了您老的大事!”
許義安何等的聰明,當然能聽出張?zhí)旄乃?,張?zhí)旄J桥缕婆娊俾拥侵葸B累登州水師官兵們的家眷。
“這次孔有得嘩變可都是遼東那幫養(yǎng)不熟的白眼狼,登州近半官兵都是遼東逃軍,你說說看這幫白眼狼會幫登州守軍打自己兄弟?要是他們里應外合強占登州,你們家眷難道不會被那幫野狼禍害?我破奴侯數年前就預,孔有得造反進攻登州,必有內應相應打開城門!我破奴侯多次預遼東督師袁崇煥縱敵叩關,結果每次預都被中。你自己考慮一下吧,你們登州水師家眷們的性命可都捏在你的手上,有沒有你們登州水師我破奴軍都能成事。”
破奴侯張平安善于作戰(zhàn)的威名遠播大明,特別是他一次次準確預袁崇煥縱敵入關的事實,讓張?zhí)旄S行┏圆粶首约菏欠裨撎崆罢娟?。破奴侯一系文官在大明地界混得是風生水起,武官中投靠破奴侯的人暫時還沒有,張?zhí)旄G八己笙霚蕚錇榻窈笄巴疽徊執(zhí)旄Q酃怆m然不是很長遠,但他也能看到大明亂世來臨時地景象,陜西反賊多次死灰復燃,建奴入侵在即,破奴侯雖然重傷還沒有死掉,張?zhí)旄T谫€破奴侯能挺過這道生死關。
是個人都能看清破奴侯要是沒有死,造反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,以破奴軍這么強大的實力即便是不能推翻崇禎皇帝的皇位,換一個聽話的傀儡也是一種不錯地選擇。心有定論的張?zhí)旄Q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賭一把,他神色堅毅地對許義安道:“許都統(tǒng),下官要是投靠破奴軍,在什么地方安置我登州水師官兵?可給一個什么官職?”
張?zhí)旄5幕卮鹱屧S義安心中大喜,可他沒有收編這些烏合之眾的權利,破奴軍主帥張平安一直在強調破奴軍的純潔,不喜一顆耗子屎壞了一鍋湯。在破奴軍地域征兵,歷來都是破奴城或者金狼營為最多兵源地。
“至于你的官職嘛得張大帥病好了以后才能確定,不過安置登州水師和家眷,我倒是有個好地方。**國與我破奴軍合作融洽,他們把濟州島租借于我破奴軍三百年。你認為去濟州哪個地方如何?”
許義安的回答讓張?zhí)旄4蟪砸惑@,這破奴軍都統(tǒng)領許義安給出的投名狀也有點太狠了,在海上漂的人誰都知道濟州島現如今被倭寇占據,難不是破奴軍要登州水師去啃濟州這塊硬骨頭?對于這種猜測,張?zhí)旄刃牟唤倾と?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