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那三個男生已經(jīng)被打得無法站起來了,而那些女生更是驚恐過度,竟然傻傻地呆著不知道跑。
“你們的,將他們的送到醫(yī)院的干活!”嚴凱只好指著幾個正要離開的男人,命令他們將這些學(xué)生們送到醫(yī)院去,才允許離開。
那些男人猶豫了一會后,還是去扶起那些男學(xué)生。一來是怕嚴凱這個小鬼子軍官,其次也是同情那些學(xué)生。
而嚴凱并沒有急著離開,他得等那些學(xué)生安全離開后才敢離開。
“哥。咱們也該走了。”這時,秦子卿也下車走過來。提醒了嚴凱一句后,又羨慕地朝丁大伢問道:“大伢,你剛才那幾個耳光打得爽吧?”
“嘿嘿……是抽得挺愜意的。說實話,從小到大,俺還沒打過人呢。這打在小鬼子的臉上,也不咋的?!?
嚴凱嚴凱恃強凌弱
而丁大伢倒是實話實說,說這打人也沒有什么意思。
“你這是‘得了便宜還賣乖’?!鼻刈忧浞藗€白眼后,便朝嚴凱要求道,“哥,下次一定要輪到俺啊?!?
“行,行。我就不知道了,你怎對抽耳光這么著迷呢?”嚴凱苦澀地朝秦子卿問道。
“反正,我看到你們抽小鬼子的耳光,就感覺到特別的爽!”秦子卿笑著回應(yīng)了嚴凱一句,便先上了轎車。
“哥?,F(xiàn)在往哪走?”看到嚴凱他們也上車后,秦子卿又問道。
“時間不早了。我們也該回去了,省得家里人掛念?!眹绖P看了手表后,便隨口說道,“再走一段后,往右拐?!?
“你們怎能這么冒險呢?”回到俞淑珍家的院子后,聽了丁大伢的話,毛鳳嬌便向嚴凱提意見了。
“鳳嬌同志,我知道你是出于關(guān)心和負責(zé)任。但是,我們上午和行動只是一種體驗,以便適應(yīng)城市作戰(zhàn)的熱身。再說,我們也不能被動地在這兒等待我們的同志來找我們不是?”
嚴凱沒想到毛鳳嬌的責(zé)任心這么強,竟敢當前大家的面向自己提意見,心里是十分贊賞她的,但該說的話也要讓她知道,她之前的那套地下工作方法不適合自己這些特種戰(zhàn)作戰(zhàn)方式。
毛鳳嬌當然一時是難以適應(yīng)過來,但她也沒有看出嚴凱這樣做會有什么不妥,只是相對冒險一些。只好忍著沒有再說什么。
下午,嚴凱還是準備帶著毛鳳嬌一起去找北平的接頭地點。因為,上午的試探,說明二爺爺給的地圖確實是實用的。
“二爺爺。下午,我想請您老給我的這些弟兄講講北平的一些風(fēng)俗習(xí)慣,反正您老覺得有用的都教給他們。您看這行嗎?”
“一看。你就是他們這一伙弟兄的領(lǐng)頭人吧?行。你的意思我明白,就是入鄉(xiāng)隨俗的那些事。”
這二爺爺畢竟是打過洋鬼子,這一點就明白嚴凱的意思了。并痛快地答應(yīng)下來,會教好弟兄們這些風(fēng)俗人情的事兒。
離開北平畢竟已經(jīng)一年多了,現(xiàn)在城里的情況是不是和自己離開時有什么變化,毛鳳嬌這時也是兩眼一抹黑,現(xiàn)在看到嚴凱這么主動幫忙她尋找聯(lián)絡(luò)點,她也是滿心鼓喜歡的。
而這具體聯(lián)系的事,本來就是毛鳳嬌的主要任務(wù),她也覺得沒有什么。
若大的一個北平城,還沒幾個人能說自己熟悉所有的區(qū)域和街道的每條小巷子。
嚴凱他們轎車出了院子,跑到大街上后,毛鳳嬌果然不知道往哪走了。
“你先別急。記憶一下,哪兒是叫什么名字的?”嚴凱只得耐心地提醒她。
“叫景遷胡同。在東城區(qū)的那面?!泵P嬌想認真地回憶了一會后,像是記憶起來了。
景遷胡同嚴凱當然聽不明白,但說到東城區(qū)嚴凱還是就知道的,于是嚴凱就決定先到東城區(qū)再說。
“往右拐吧?!?
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,車子終于來到了北平的東城區(qū)的地面了。
到了這邊,毛鳳嬌的腦子就靈活起來了。因為這兒,她之前倒是經(jīng)常來的,許多記憶立即就恢復(fù)了起來。
“往前左拐過那個街道后,再直往前走就可以問到那個景遷胡同了?!?
看到毛鳳嬌活絡(luò)起來后,嚴凱終于是松了一口氣,這指路的活兒就交給她了。
這說是快到了。但還是七轉(zhuǎn)八拐的跑了不知道多少大街小巷,才來到一處北平特有的四合院的大門前。
“應(yīng)該就是這兒了?”毛鳳嬌指著這個大院落,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說道。
這都繞了半下午了,這丫頭竟然就是這么一句不確定的話。讓嚴凱立即就無語了,于是他訕訕地問道:“你能確定嗎?就這兒了?!?
“這兒就是景遷胡同七號了。”毛鳳嬌被嚴凱問得有些奇怪。
“那。我們就進去看看吧?”嚴凱看到毛鳳嬌這個反應(yīng),只好不能肯定地準備下車。
“哥。那我們呢?”丁大伢見這回嚴凱沒叫自己,便開口問道。
“別做聲!”嚴凱突然有了危險的感覺,急忙制止丁大伢不要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