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范家堡被滕野這伙小鬼子屠殺的無辜男女老少,竟然達到了六十多口。
滕野又再次對中國人欠下了一筆血債!???
??最先趕到范家堡的是耗子他們?nèi)R沅縣大隊。而此時,范家堡已經(jīng)深陷在一片凄慘的哀號嚎哭聲中了。
而一接到噩訊的顧**也在第一時間里趕回了范家堡。
當他看到擺在空坪上的蓋著被單、白布的遺體時。整個人在擅抖,嘴唇拼命嗡動,可是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,雙膝一軟,直挺挺的朝這些無辜死難者跪了下去。
范家堡原先的那座集體合葬墳墓旁,又增加了一座更大型的死難者的合葬墳穴。
秦子卿和丁大伢帶著應急小分隊趕到新三團時,那邊的情況也基本清楚了。
嚴凱隨即便召開了首次應急小分隊作戰(zhàn)分析會議。
“這股小鬼子不殲滅,仍然還會繼續(xù)出來作惡!”聽完報告之后,嚴凱憤恨地一拳砸向土墻上,那土墻竟然被他砸出了一個大坑來。
這讓在場的人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,竟然像是忘記了正事般定定的望著他。
他娘的!這下麻煩了。嚴凱隨即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剛才這憤怒,竟然真情畢露出來了,不由地暗暗告誡自己要冷靜。
這事還得去找李元尚商量了。于是嚴凱便宣布會議就開到這了。
“子卿、大伢。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一趟萊沅縣城?!?
“現(xiàn)在?是不是太遲了?”秦子卿驚訝地問道。
“遲什么?我們可以連夜進城呀?!?
嚴凱似乎有些等不及了的沖動,這范家堡六十多位鄉(xiāng)親被害,壓得他心里都喘不過氣來。而顧老先生在他的心目中,那可是敬重有加,多好的一位老人??!
“還是明天一早走吧?”這時,正好秦小藍走了進來,“再說,這事也不是一時能急得起來的。”
顯然,秦小藍也不贊成嚴凱他們連夜進城。
“那,也好吧,明天就明天?!眹绖P認真的想了一下,還真是發(fā)覺自己太躁急了一些,便同意了秦小藍的建議。
滕野從范家堡回到萊沅縣城已經(jīng)是夜里八點,此時城門已經(jīng)關(guān)閉了,他也沒讓人去敲門,直接命令特戰(zhàn)隊的小鬼子翻墻進城。所以,直到第二天,渚頭峻一郎卻一點都不知道他們出城的事。
“龜田君。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?我們?nèi)R沅縣城的皇軍并沒有出城,會不會是鄰縣的人干的?”渚頭峻一郎遲疑地說道。
這范家堡的被屠的信息,反倒是小鬼子混入根據(jù)地的眼線向龜田報告。萊沅縣城里的小鬼子方才知道。
“不會的。大佐閣下,您知道,這個秦仁順是萊沅維持會的副會長。而這個‘水蜜桃’是他的妻子,同時也是一個交際花,在萊沅縣城里也是很活躍的?!?
龜田將秦仁順和“水蜜桃”也摻和的情況告訴了渚頭峻一郎,就是要證實這件事是和萊沅縣城的小鬼子有關(guān)。
“納尼,莫不是和滕野少佐他們有關(guān)的?”佐川太郎立即想到了滕野身上去了。
“嗯。佐川君說得對,完全有可能?!变绢^峻一郎點點頭,肯定了佐川太郎的話。“不過,能殺了了那個顧老頭,卻也正好讓我夙愿得償?!?
“這正似應了支那人的那句‘天網(wǎng)恢恢疏而不漏’,咯咯……上次是被他逃脫了,這次仍是死在我們?nèi)毡镜蹏率康氖稚稀!弊舸ㄌ闪⒓搓幮χ胶土艘痪洹?
“那么,我們要不要問下滕野?”龜田朝渚頭峻一郎問道。
“不必了。既然滕野自己不愿意說,我們也就尊重他自己的意愿吧。”沒等渚頭峻一郎開口,佐川太郎便搶先回答了。
“這打死了顧老頭子,我想那個嚴凱會不會出面呢?”龜田小聲地猜測道。
原來這龜田是害怕嚴凱的報復了。上次中村次郎捉了這個顧老頭,卻遭到了嚴凱的毀滅性報復,這事,龜田還記憶猶新呢。
“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。因此我們必須要有所防備這個煞神進城來搗亂,龜田君,這事就拜托你們憲兵隊了,別讓滕野看我們的笑話?!?
渚頭峻一郎不加思索就肯定的說道,而且當即就將防備嚴凱進城報復的任務(wù)交給了龜田的憲兵隊。
“八格。可惡的滕野,自己惹下的事卻要讓我們來承當。”
聽到渚頭峻一郎將這件棘手的事交給了自己,龜田不由的非常不爽地罵了一句。
“什么?龜田君,你這是不是怕了嚴凱啦?哈哈……”
佐川太郎一聽,就聽出了龜田的內(nèi)心懼怵來,不由的恥笑了起來。
“龜田君,你的應該明白。既然滕野敢?guī)е窒碌奶胤N兵分隊奔襲范家堡,自然就不怕嚴凱的報復。如果嚴凱真的敢進城,不用我們出手,滕野他自己就會出手了?!?
渚頭峻一郎則是提醒了龜田,讓他不要埋怨滕野,這事滕野自己肯定是會有打算的。
“那閣下,為何要我們憲兵隊出面管呢?”龜田卻不解地向渚頭峻一郎問道。
“蠢豬!我們堂堂的大日本帝國的萊沅守備部隊,豈能放任八路恣意妄為?”渚頭峻一郎沒有想到龜田竟會問出這么跌面子的話來,頓時就忍禁不住地破口大罵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