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得打多久呢?”不少弟兄開始發(fā)牢騷了。
打了近一個半小時了,仍不見有小鬼子的增援部隊上來,特別行動大隊的弟兄們不禁地有些煩躁起來了。這種不痛不癢的打法,真讓人心里感到不舒服。
“就連這點耐性都沒有,看你們有啥出息呢?”劉營長聽到之后,立即板著臉批評了,“都給我打起精神來,誰也不準違抗命令!”
“老大。這樣也不是辦法,我看是不是可以稍為加快點速度。否則可能真會讓小鬼子指揮官產(chǎn)生懷疑了?”又打了半個小時后,劉營長終于找到嚴凱商量道。
“我不是說了嗎?怎樣打,完全由你自己決定。”嚴凱卻是笑道。
這都已經(jīng)快三個小時過去了,早已過了晌午的時點,嚴凱也覺得可以加快一些節(jié)奏,催促小鬼子的指揮官做出決定。聽到劉營長的請示后的建議,他當然是贊同的。
這隆馬晴野能耐得往這么久,還真讓嚴凱有些擔憂起來了。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有其他什么因素沒有考慮到,這仗是越打越讓嚴凱愈加小心謹慎起來了。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更趨于成熟起來了吧?
“他娘的。這個小鬼子指揮官倒還有點意思,竟然能熬得這么久?”嚴凱隨即便小聲地自自語琢磨道。
“哥。您也別想得太多了。依俺的看法,八成這小鬼子是被打怕了呢。咱們一直這么吊著打,怎能不讓小鬼子心里犯嘀咕了?”而一旁的丁大伢看到嚴凱在皺眉苦苦思索著,便開口說了一句。
丁大伢的話雖然和劉營長及自己的想法是一致的,但卻給嚴凱起了提醒的作用。那就是,這個小鬼子指揮官肯定不是自己的“熟人”了,這思維方式是不是也應該隨之改變改變呢?
“那依你的意思,我們又該咋辦呢?”于是,嚴凱反而向丁大伢問道。
“真聽俺的?那,嘿嘿……直接滅了這些剩下的小鬼子,讓劉營長他們裝作要離開的樣子就成了?!倍〈筘螽斎徊粫娉挚蜌饬?,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你怎會這么想的?這吃了魚餌抹嘴就跑?嗯。有點意思……”嚴凱不由地沿著這個思路分析了起來。
丁大伢也有他的獨特的思維方式。按照他的方式,這小鬼子是不是在不遠處設置了一個觀察哨,將黃土洋里的戰(zhàn)斗情況,及時地反饋到小鬼子的指揮官那兒去了。所以,對這邊的不冷不熱的戰(zhàn)斗就不會著急了。
不過,丁大伢的這個想法果然是歪打正著。這隆馬晴野果然是讓一個小分隊的小鬼子悄悄地摸進了黃土洋,躲在一片樹林里監(jiān)視著這邊的戰(zhàn)斗,不時地將情況進展用電臺向隆馬晴野報告。
當聽說這邊的戰(zhàn)斗愈加不利于自己那個中隊時,隆馬晴野也開始著急起來了。
“納尼,難道這黃土洋里真的只有這些八路軍?”
“閣下。我們這個試探的時間也已經(jīng)夠久了,如果真有其他土八路,早就耐不住的跳出來了。他們怎能看著一塊肥肉而不動心呢?”副參謀長聽到隆馬晴野話,便小心地提醒道。
要說這個副參謀長也是夠謹慎,都到了被人認為是膽小鬼了??墒呛瓦@隆馬晴野比較起來,還真煎熬不過呢??吹铰●R晴野遲遲不做出決定,竟然也不耐煩地急躁起來了。
然而,這隆馬晴野并沒有搭理他。雖說也覺得副參謀長的話有幾分道理,但他一直疑心為何打了這么久了,八路軍那邊似乎也不著急,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的是有其他什么意圖呢?
于是,這隆馬晴野又猶豫起來了:到底派不派增援?
而一旁的副參謀長看到隆馬晴野沒有理自己的話,便知趣地躲到一棵大樹下乘涼去了。
但他還沒有站一會,一個報務兵便向他報告,收到前面監(jiān)視哨的電報。
這電報多了,副參謀長起先也沒有在意,很隨意地接過電報,并沒有急著看。竟將電文拿來扇風用的扇子。
而正在思考問題的隆馬晴野卻發(fā)覺這副參謀長半天都沒有說電報的事,便順口問了一句:“電報上什么說?”
聽到了隆馬晴野開口了,這副參謀長才拿著電報看了起來。這一看就讓他嚇壞了,原來是緊急求救的電報。
“八路軍突然加強了攻勢,我們的勇士快要支撐不住了!”副參謀長臉色瞬間就蒼白,豆大的汗頓時就大把大把地滾了出來。
還好這會隆馬晴野是背對著自己,要是讓他看到自己沒有及時閱讀電報,而是拿著電報當扇子,非拿刀劈了自己不可。
“閣下。我們該怎么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