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千帆背著一筐木薯走進(jìn)來,捏了捏夏清寧的臉蛋:“小福星想怎么吃?”
劉強(qiáng)睜大了眼:“掌柜的你怎么也跟小丫頭一樣,這時(shí)候還管什么吃不吃……”
“就要吃?!毕那鍖幈凰车挠行﹨挓瑦瀽炚f,“我們吃,楊帆也吃,那就一起吃唄。”
我們用木薯做羹,糖水一樣的做法熬煮,做出來也好吃呢。
不過那楊帆是個黑心腸的,木薯這東西要是不好好處理的話,就會變成令人腹瀉的東西,只要不是大量服用不會傷及身體,只是拉拉肚子,但絕對能讓他的酒樓完蛋!
夏清寧開始手腳并用的解釋。
夏千帆當(dāng)即明白女兒的意思,帶著夏清寧去了一趟后廚,做了幾份木薯羹出來,又怕木薯服用過多不太好,跟小王他們說:“木薯羹限量,一桌只能兩碗,不能貪多。”
“好?!毙⊥鹾翢o理由的相信老板。
劉強(qiáng)和彭大廚分別嘗了一點(diǎn)。
彭大廚點(diǎn)頭,豎起大拇指:“好吃!”
劉強(qiáng)也點(diǎn)頭如搗蒜,又扒拉了兩口,忘記了疼痛。
下一刻,夏千帆就將木薯羹的方子給了劉強(qiáng):“拿過去給楊帆交差,想來他這幾日也不會找你的麻煩?!?
“?。俊眲?qiáng)大驚,跳起來,“掌柜的,他想讓我在你的飯菜里下藥謀財(cái)害命,你還給他這么好吃的配方???”
“你只管照做就是?!?
夏千帆懶得和他解釋。
劉強(qiáng)糾結(jié)著不知道做不做,還是彭大廚擰著他的耳朵:“聽老板的就對了!磨磨唧唧干什么呢!”
“我做我做!”劉強(qiáng)跳腳。
……
兩日后。
萬里酒樓正式開始販賣木薯羹,限時(shí)限量。
開始,還有不少食客覺得木薯都是給牲畜吃的東西,不肯嘗試,可幾個常年在酒樓里吃的食客先開了口,風(fēng)評極好,其他食客們也就跟風(fēng),蜂擁而至。
楊帆的八方酒樓空蕩蕩沒人,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。
“晚上,再把劉強(qiáng)叫出來見一見,他他娘的天天在里頭什么事情都不干,老子非剁了他不成!”
“是!”
下屬們紛紛領(lǐng)命去傳遞消息。
夜里,兩家酒樓打烊。
劉強(qiáng)偷偷摸摸來到八方酒樓,剛進(jìn)門就被人鏟了個狗吃屎,摔得一腦門子血,但嘴上也不敢罵人,只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看楊帆:“五,五爺,這是干啥呀!”
“不做事卻拿了銀子的人,自然要用血來償還?!睅讉€下屬手下拎著木棍,圍聚而來。
楊帆看著,指腹慢條斯理的摩挲過杯壁:“是這么個理,打,打到他明天愿意去酒樓好好辦事……不過,頭和臉破了就別動了,免得被夏千帆看出端倪。”
“是!”
“誒等等!”
兩道聲音同時(shí)響起,劉強(qiáng)直接將抄寫好的木薯羹配方扔了出去:“這是木薯羹的配方,我今天趁著人多混亂弄出來的,五爺饒命?。 ?
“停?!睏罘皶r(shí)叫停,彎身將輕飄飄的配方撿起來,驀得笑了,扔下碎銀子給劉強(qiáng),“饒你一命,叫廚子趕緊照配方做出來,明天我們就跟著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