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婧兒生怕唐遠拒絕幫忙:“唐遠,這是我姐好不容易請來的高手,你就體諒一下......”
要是在以前,唐遠早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家伙滾遠點,但這是任夢竹的好意,他淡淡地說:“接下來哪兒也不去,我就在家里等著殺手上門?!?
陳宗寧雙眸閃爍著怒火:“不過是二段高手,在真正高手眼里根本不值一提!”
“二段要有二段的自知之明,我勸你最好聽話,別自作聰明!”
任婧兒都有些聽不下去,不滿道:“陳宗師,唐先生可是打敗過宋老的......”
陳宗寧不屑道:“那又怎樣!我猜他肯定是動用了自毀前程的禁術,加上宋老大意,他才能僥幸贏了一次。”
“像他這種只為一時勝利不惜自毀前程,浪費天賦的年輕人,我見多了,他即便暫時康復,以后也難有寸進?!?
罷,他瞅了唐遠一眼,不耐煩地扔下一句:“你非要自尋死路我不管,但接下來三天,你給我乖乖窩在下水道別露頭!”
唐遠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,反問道:“你怎么確定我已經(jīng)停滯不前了?說不定我今天就能突破呢?!?
這話聽起來像是自我吹噓,實則不然。這段時間修養(yǎng)加上陽氣的釋放,唐遠感覺到自身境界又有了松動,突破仿佛觸手可及。
“到這節(jié)骨眼上還做白日夢......”
陳宗寧則像看穿了一個孩子天真的幻想,用一種不容置疑的法官判刑般的口吻說:“你那次慘勝后,修行之路基本報廢,如今能茍且活著已是萬幸。”
“還想突破?癡人說夢?!?
“那我們就走著瞧?!?
唐遠懶得再多費唇舌,和美人拌嘴是一回事,和這樣一位老頭子爭辯,顯得自己掉價。
呸!
隨即,唐遠領著月如進了別墅。
而他身后,陳宗寧不悅地嘟囔:“此子狂妄至極,大小姐居然為這樣的人付出,真是看人不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