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怕了?你的祖先盜墓的時候,可曾遇到過類似的情形么?可有什么好辦法沒有?”秦絕低聲問道。
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這種情形恐怕還從來沒有出現過,不過,我小時候卻聽過一個傳說,傳說卻與眼前的一切非常相似?!?
劉四一本正經的說道,臉上的表情很是古怪。
“什么傳說”秦絕好奇的問道。
“山有龍脈之屬,世有真龍?zhí)熳?,周王朝以玄鳥為圖騰,被視為擁有‘火德’之力,而到了秦朝,傳說秦文公外出狩獵時,曾獲得一條‘黑龍’,是為黑龍‘水德’之力;而到了漢朝,高祖劉邦斬白蛇起義,自稱為赤帝之子,便又是水火不相容之勢;天命終有歸宿,山海藏龍之勢,經久不息,真龍之氣加身便可稱之為人間帝王;到了明朝,劉伯溫斬斷世間龍脈就是防止大明江山再遭遇荼毒,只可惜,卻留下長白山一脈,從此女真族蓄勢待發(fā),到了努爾哈赤氣運加身,入主中原。
世間有真龍之屬,氣運所歸,無可阻擋,而秦始皇便是祖龍!或許眼前的一切,皆于氣運有關,乃是大勢征伐,眼前的局面也只有真正的天命之人方能成功破局,以氣運壓倒氣運,方才能始皇帝和他的三萬鐵甲灰飛煙滅?!眲⑺某谅曊f道。
“臥槽,說的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似的?你小子現在我看不像是一個盜墓的,反倒像是一個算命的,還他娘的氣運?這玩意看不見摸不著的,匆忙之間,我到那里去幫你取找一個秉承氣運而生的真龍?zhí)熳?!”秦絕一陣白眼,很是不屑。
劉四的話他并不是第一次聽說了,當年從車狐子的嘴里也聽到了龍脈之說,所謂的山海藏龍之勢,便是龍脈之屬,歷代帝皇都有若是按照風水師的觀點,其家鄉(xiāng)皆有一處龍脈之所在,如此福地的滋養(yǎng)下,方才誕生了如此多的真龍?zhí)熳?,只可惜這荒誕的說法,并不能讓人信服,如今又從劉四的嘴里說出來,難免惹得秦絕一陣冷眼。
“是啊,要找到破局之人談何容易啊,秦始皇那可是祖龍啊,又有誰的氣運能夠蓋的過他呢?”劉四也是滿心的惆悵。
“臥槽,說的這么玄乎,他既然這么牛怎么秦朝竟然這么快就滅亡了呢?”秦絕不忿,冷聲道。
“我去,原來你真不知道啊?”這次輪到劉四一陣白眼了。
“老子知道什么?”
“蒙恬北筑長城,破壞了千年積累下來的龍脈。這一點在秦二世賜死蒙恬之時,便說過,‘恬罪固當死矣。起臨洮屬之遼東,城塹萬余里,此其中不能無絕地脈哉此乃恬之罪也!’龍脈被毀,雖然秦始皇有祖龍之屬,也沒有活動天命之年,四十九而亡,實在是命數啊!”劉四一聲長嘆,嘆惋不止。
“臥槽,你小子從哪里聽到的這些野史啊,怎么說我也算是自幼浸染史書了,你說的這些東西,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?”秦絕冷斥道,臉上滿是狐疑。
劉四不忿,白了他一眼。
“這一點你可不要懷疑,老子在苦牢獄中,啥都沒干,可是將風水之學研究個透了,就我的那個看守,跟你一樣也是姓秦的,辛辛苦苦攢了一輩子積蓄,好不容易買了套房,到手后才發(fā)現房子里死過人,到他這里都轉了七手了,前面幾家,凡是住在哪里的,沒有一家能夠安寧的,要么是隔三差五的丟東西,要么就是半夜老是有怪聲,不厭其煩,他老婆氣的非要跟他離婚,最后他找到了我,我一看他們家的那個布置圖啊,就知道這分明是亂開么?
風水完全是顛倒的,后來經過我給他的策劃,他讓人簡單的改變了一下格局,好家伙,到現在都在沒出過任何的問題。怎么樣厲害吧?”劉四擺了擺胸口,給自己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臥槽,這么玄乎,看不出來你小子是挺有兩下子么?你跟我說說,都動了那些東西啊?”秦絕好奇的問道。
“首先,我讓他把大門給換了,顏色和款式和整體的格局太沖,其次便是衛(wèi)生間了,原來的衛(wèi)生間在門邊上,一個小陽臺改的,我一看這怎么行啊,原本的納氣迎新的門戶換成了五谷輪回之所,這不是扯淡么,于是我讓他們給拆了,恢復成了陽臺,種上花花草草,滿屋芬芳么,然后我讓他們把衛(wèi)生間搬到廚房的邊上去了。而且,共用一個門,要進衛(wèi)生間必先經過廚房么,肥水不能流外人田么?”
“呵呵,是,這下肥水是流不走了,只是這一邊燒飯,一邊有人上廁所,是不是有點不太雅觀啊,我發(fā)覺你這個家伙實在是太陰損點吧?!鼻亟^冷斥,滿臉的嘲弄。
“什么叫陰損,這叫風水布局好不好,這遠離和墓穴的布置都是一樣的,這要是不好好了解一下,這以后下墓得有多危險啊,你還別說,經過我這么一設計之后,他們家再也沒有出過什么幺蛾子,而且改完后的第一個星期,老秦頭就給老子送了一條香煙,說是要感謝我。”劉四得意的說著。
“怎么?他和他的老婆和好了,特意來感謝你的?”秦絕冷笑道。
“不是,他和他的老婆徹底離婚了,他的小老婆順利上位,光明正大的跟他回家了?!?
“臥槽,原來這才是關鍵啊?行啊,可真有你的!”說著,秦絕狠狠的白了他一眼。
“是啊,老子的本事再大,這一次怕是也要被你玩死嘍,不過萬事沒有絕對,這段時間老子閑來無事,還真的調查過你的一切,發(fā)現你小子的氣運卻也不錯,說不定還真的能將秦始皇壓下去,也說不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