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芝蘭反唇相譏:“我胡說八道?歷史會給人們一個真相。”
“當(dāng)我華夏先祖寫下傷寒論的時候,你高麗先祖還在玩泥巴呢!”
“論中醫(yī)起源,華夏至少要領(lǐng)先一千年!”
“一個靠著剽竊編纂的巨著,也要申遺,你們高麗棒子,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恥?!?
“呸!”
那高麗人昂著腦袋,冷哼一聲:“不管怎么說,我們就是申遺成功了,你能怎么樣?”
“你!”
陳芝蘭也是氣得臉色鐵青。
若是一般人,絕對沒有這么厚的臉皮,舔著臉在這炫耀。
所有人都憤怒起來,卻又無可奈何。
畢竟,高麗申遺是鐵證,是事實。
這時,一道毫不客氣的冷笑聲傳來。
“真是不肖子孫,放下碗就罵娘,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?!”
這話傳入場中,氣氛忽然安靜下來。
幾秒鐘后,忽然爆發(fā)出一道道議論聲。
“這比喻太形象了?!?
“分明是靠著我們才起來的,還與臉在這吹噓!”
“這聲音聽著怎么有些耳熟??!”
藥科大學(xué)的學(xué)生們紛紛回頭向后望去。
“誰!誰在說話!”
那站起身的高麗棒子,臉色已經(jīng)鐵青起來,顯然受到了極大的侮辱。
“我?!?
人群如同潮水分開,何夢依攙扶著徐東,緩緩走了過來。
雖然徐東的臉色還有些慘白,但嘴角卻流露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譏諷之意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