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八道!”
“一派胡!”
司徒明震怒不已,臉色鐵青。
“鶴飛昂,這屆省賽是由八位評委共同監(jiān)制,考題也是在比賽前一天晚上才確定下來的?!?
“從頭到尾,自始至終都正大光明?!?
“你剛才的話,不過是輸?shù)舯荣?,無緣國賽的惱羞成怒,是你的惡意揣測!”
“既然你污蔑徐東,不如把證據(jù)拿出來,或者給你爺爺打電話,看他有沒有交代我們關照徐東!”
“我爺爺才不會向著我呢!”鶴飛昂撇撇嘴,“也不知道徐東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,連我這親孫子都不幫,反而幫著一個外人?!?
司徒明瞇起眼睛,聲音一沉:“那你倒是拿出證據(jù)來?!?
“證據(jù)沒有!”
鶴飛昂漸漸有些失去理智了。
“不過,我可以證明,徐東只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小醫(yī)生!”
“他的醫(yī)術非但不高明,反而如同一坨屎!”
說完,他上前一步,目光逼視徐東,一臉挑釁地說道:“徐東,你敢不敢跟我比試一場!”
“如果你輸了,主動退出省賽,今后不得參加任何官方性的賽制,敢嗎?”
其他人也是不斷地慫恿起來。
“對,你不是問心無愧嗎?現(xiàn)在鶴飛昂挑戰(zhàn)你,你敢接招嗎?”
“說話啊!”
如果徐東輸了,肯定會空出一個名額來,他們就都還有晉級的機會。
司徒明面色一沉。
鶴飛昂的做法,無疑是在挑釁他的權威。
即便對方是鶴青松的孫子,他此時也不想再留情面了。
“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