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房間的燈光下,向來游刃有余的男人,此刻竟然有了幾分坐立難安。
釋槐鳥和藍桉,江離和喬瑾潤。
他們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,發(fā)展到哪一步了?
他忽然覺得口干舌燥,心神不寧。
過了一陣,他才回信息過去。
喬醫(yī)生的雕刻技術(shù)不錯。
這應(yīng)該不算是一個突兀的話題。
喬瑾潤在診室看到這行字,不禁感到意外,想到他應(yīng)該是看到了江離朋友圈里的那只釋槐鳥,這才回:只是平時的業(yè)余愛好,做得不算是精美,讓您見笑了。
這算是間接承認了江離朋友圈的那只釋槐鳥是他送的。
蕭硯之直接把煙給掐了,手機也丟到了床頭的另一側(cè),疲憊的按了按眉心。
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么手足無措過。
他就像是個窺視別人隱私的偷窺狂,暗中觀察著江離和喬瑾潤的一舉一動,想問些什么,但又擔心被人猜中自己的心事。
這種感覺不在他一貫的穩(wěn)操勝券中,他覺得異常的心煩意亂。
好像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,有些東西已經(jīng)在不經(jīng)意之間,慢慢地從他的掌心流失。
幾乎要無影無蹤。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拍戲的日程就緊鑼密鼓地開始,因為要化戲妝,她只在房間里洗了漱,做了基礎(chǔ)的護膚。
出門前,她從小葉的手里接過冰美式,小口小口地啜著。
這是她的習(xí)慣,為的是減輕因為早起而導(dǎo)致的水腫,以達到更好的鏡頭感。
“江離姐,我要提醒你,你最近生理期快到了?!?
小葉翻了翻日歷,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最近給你點的都是少冰,你自己注意,別累著身體哈?!?
“拍攝點在江邊,我給你拿了披風(fēng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