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離身體僵了一下,不服輸?shù)鼗仡^懟他:“那你也是排在后面的那一個(gè)?!?
說完,她腿腳利索的從車上逃走。
留著蕭硯之坐在車上,回味剛才唇齒間的觸感,長長的舒了口氣。
和江離接吻這件事,比抽煙要上癮多了。
他確定。
……
酒店的餐廳里,盛景西看到江離滿臉緋紅的走進(jìn)來坐在對(duì)面,心里就已經(jīng)猜了個(gè)大半。
“你嘴唇好紅啊。”盛景西裝作不經(jīng)意地問一句。
江離頓時(shí)不太自在,眼神也開始飄忽躲閃:“是嗎?可能是北城太干燥?!?
她喝了一大杯水,裝作鎮(zhèn)定的擦擦嘴唇:“估計(jì)是水土不服,有點(diǎn)
上火了?!?
“江離,我大你五歲?!笔⒕拔骼浜咭宦?,嫌棄地看她一眼,直接拆穿她的謊:“把我當(dāng)純情小男孩兒?你這嘴唇一看就是被人啃的,還上火……”
“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?!苯x夾起一根青菜塞進(jìn)他的嘴里:“盛大少爺,食不是餐桌禮儀,謹(jǐn)記?!?
她表面看起來平靜,耳垂紅得能滴血。
吃飯吃到一半,盛景西忽然問她:“你之前都在北城,就沒有在北城買一套房子?”
“是有一套別墅。”江離誠實(shí)回答:“但不是我自己買的?!?
是蕭硯之送她的。
盛景西一聽,立馬來了興致:“你有房子,干什么還非要住酒店?”
江離:“不太方便?!?
“我懂了,太久沒人打掃是不是?”盛景西一副了然的模樣:“反正吃完飯也沒事,帶我去你的別墅溜溜彎唄?!?
江離推脫半天,但實(shí)在擰不過盛景西,他嚷嚷著非要去看,最后她只好說:“我不確定能不能進(jìn)去,密碼我已經(jīng)忘記了。”
“沒事兒,在外面看兩眼也行?!?
大晚上的,江離只好帶著盛景西去瑞苑,心里還在祈禱,那里應(yīng)該沒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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