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的字體工整有力,將二人的八字和生辰合在一起,將二人的命數(shù)列在上面,還簡單寫明了注意事宜。
至于日子,定在了今年的十二月二十三日。
內(nèi)容寫得實在詳細,江離連聲贊嘆,說是要給談先生包一個大紅包感謝,蕭硯之說不用。
“他在修仙風,建道骨。你給他這些,他會覺得你是在污他的名聲?!?
蕭硯之抱著她,和她一起看著信上的內(nèi)容,語氣淡淡:“況且,他也不是缺這些的人。”
仔細想來也是,能在那么偏僻而又幽靜的地方,建一所別墅,其家底的殷實程度,可想而知。
“那我們的婚禮可以邀請他來嗎?”
“可以邀請,但他不一定來,他不怎么喜歡熱鬧。”
蕭硯之勾了勾唇,意識到她對這位朋友過于關(guān)心了:“怎么,對他有好感?”
他話里的危險很明顯,江離趕緊搖頭。
她哪兒敢。
“就算有,現(xiàn)在也遲了。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跟我領(lǐng)了證,連婚禮的吉時也定了,要是現(xiàn)在反悔,到時候丟人的……”
她抱住他的脖子,仰頭去吻住他的唇,用行動證明,她才沒有后悔。
她先主動的。
于是原本已經(jīng)熄滅的火,又再次被撩起。
——
日子一定下來,便要開始緊鑼密鼓的準備婚禮,各項安排都要開始著手準備。
之前熟識的一幫朋友也嚷嚷著要聚一聚,順便慶祝他們兩個新婚,尤其是段逸博,怎么也坐不住,說什么也要喝杯酒。
無可奈何之下,兩人只好抽出了一個晚上。
又是老地方。
蕭硯之和江離剛一落座,段逸博就開始長篇大論:“你們可不知道,我當時可就在現(xiàn)場。阿硯只盯著江離看,那眼神……嘖嘖,鐵樹開花聽過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