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種角度來說,她大姑姑確實說的都是對的,他確實雄壯威武。
她胡亂的反抗著,在李世裕眼中卻像撓癢一般,還以為是她特意不知從哪處學的情趣,也確實點燃了他的欲火。
畢竟她穿了這樣的衣裳,兩人又結(jié)婚了,很難說她不愿意。
壓在身上的男人那物件也如他本人一樣雄壯威武,宜寧痛得落淚,身上男人卻是舒爽的低吼。
這晚便被李世裕這個童子雞翻來覆去折騰到大半夜,她從一開始的低聲抽泣,到柔聲哀求,再到忍不住罵他,結(jié)果身上的人卻半分都沒有搭理。
男人弄完了,卻不管不顧的拉過被子自己在一旁睡了起來,不一會兒便沒了聲音,只剩均勻的呼吸聲。
本就是天之驕子,以往談的那段戀愛也是別人照顧他,他哪里會照顧別人。
宜寧躺在那里,又餓又渴,身上還很痛,卻是怎么也睡不著。
她想到大姑今日和她交代的,李家父母晚間有事都趕去了軍區(qū),李家的阿姨也不住在這里。
宜寧起身,實在太渴了,剛剛又忍不住哭了一會兒,本來今日從中午起就沒吃東西,僅僅只是下午大姑給她端了杯水進來,她想去樓下找些吃的和水。
再這樣下去,她怕自己人都要沒了。
她小心的穿好那件吊帶,又挪到床邊,唯恐驚醒躺在床塌外側(cè)的男子。
起身又看了看,卻發(fā)現(xiàn)她現(xiàn)在沒有旁的衣服。
日間穿的婚服,整整兩三層,本就緊張,加上在這九月炎熱的日子,更是出了一身大汗。所以剛剛她才忍不住想先去沐浴,實在是全身黏糊糊的難受。
她赤著腳,婚禮時穿的紅色繡花鞋也沒穿,最近宴安給她講過太多志怪故事,她看著床下的紅色繡花鞋,心里有些發(fā)毛。
本就是第一次來李家,她連開燈的地方都不知道在哪。
估摸著一般房子的結(jié)構(gòu)布局,借著月色她還是找到了廚房。
李世則坐在廚房一側(cè)喝了杯悶酒,本來平日他都是不喝酒的。
只是今日親弟結(jié)婚,他下午送走了賓客,又將父母送去機場,才匆匆趕回來。
一進房間,便聽到隔壁房間有女子嬌滴滴的哭求聲,他大概也知道是什么,摸了摸脖頸,頗有幾分不自在的味道。
只得進浴室先去洗澡,換了件睡衣。
等他出來,依舊是女子小聲的抽泣、還有的低聲哀求,聽著軟到人心里。
他現(xiàn)在再出去反倒更不自在,只得躺在床上強迫自己休息。并計劃著,明日開始,換個房間。
他和弟弟自小二人關(guān)系便不錯,弟弟也黏他,所以房間就在隔壁。
聲響斷斷續(xù)續(xù)差不多兩個多小時,李世則才有些如釋重負,這種時間真是比什么都難熬。
但他心里倒是也沒有旁的想法,夫妻之間這本是常有的事,他沒結(jié)婚,過著孤家寡人的吃素生活,總不能要求結(jié)婚的人也這樣吧!
想到這里,他微嘆一聲,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反應,有些無奈,最終還是沒有伸出手。
又過了半個小時,見一旁房間并沒有動靜,他便起身下樓,思索著反正睡不著,喝杯酒助眠,也將今日奇怪的記憶拋諸腦后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