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,今天我沒有詆毀花好的意思,你不要誤會?!?
白素素還是這副德行,柔柔弱弱,說著話就紅了眼眶。
她背刺花好,花好反應迅速,試用花好產品的視頻流出后,她被推上風口浪尖。
顧晚知道網上罵白素素罵得很難聽。
可成年人不都該為自己的行負責么?
“公司的事請預約周秘書處理,如果這種小事還要浪費我的時間,我二十四小時上班也不夠用?!?
顧晚神色很冷:“把車讓開,別擋我的路?!?
她說完讓司機關上車窗。
白素素忙走上前,她的助理沒跟上。
她淋著雨,焦急地用手阻擋車窗關上。
車窗是自動合上的,夾了她手指上的鉆戒。
鉆戒很大一顆,跟傅驍霆送給顧晚的婚戒同款,但更大。
夾的是鉆戒,但到底鉆戒戴在白素素的手指上。
她痛呼,可憐兮兮地看著顧晚。
“晚晚,我知道你是因為哥哥才找我麻煩的,但七年前我就是哥哥的女人了,我比你先跟的他,我能容忍你,你為什么不能容忍我?”
七年?
外面的雨好像都澆在顧晚身上一樣,唰的一下,從頭冷到腳。
白素素現(xiàn)在的意思是她橫刀奪愛?
顧晚沒讓司機開窗,就這么夾著白素素的手。
她的手肘撐在車窗內側,托著腮,美眸盯著白素素,平靜的問她:“我們結婚的時候,你是他女朋友嗎?”
白素素不作聲。
顧晚挑眉:“既然不是,那就是見不得光的關系。想要名分自己找傅驍霆要,惡心我算怎么回事?難不成是想讓我給你封個白貴妃或者白答應?”
她帶著鄙夷的神色:“以后別沒事找事,豬賤就得挨刀子,懂嗎?”
白素素又咬唇,咬出血來了。
顧晚見不得這樣的,看到臟東西會反胃,可能是洗胃的后遺癥還沒好透。
她仰靠著椅背:“李師傅,開車吧?!?
李師傅心善,見著白素素的手還被車窗夾著,開了點窗,讓白素素的手得了自由,才開車離開。
車上,顧晚給周婷打電話。
“白素素剛才在我面前整花活,估計有人在跟拍,想讓我上新聞,你發(fā)個聲明,意思是白素素站在雨里向花好誠懇道歉,我原諒她的所作所為了?!?
周婷應聲:“好的,顧總。”
顧晚掛了電話。
頭疼乏力,她靠著車窗休息。
不管白素素是不是別有用心,但死道友不死貧道,顧晚沒那么多心慈手軟。
以前她吃過虧。
有一次傅驍霆同父異母的妹妹掉水里陷害她。
傅老爺子罰她在祠堂跪一天一夜。
跪了一天后,傅驍霆帶她離開了祠堂。
因為有人錄了視頻,視頻中他妹是自己掉水里的,然后他妹被罰跪了兩天兩夜。
其實她知道是傅驍霆故意讓她跪一天才幫她,為的是讓她長記性。
自此她處處留心眼。
顧晚垂眼,剛好看到了手指上的鉆戒,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白素素手上的鉆戒,比她的起碼大了三分之一。
她輕松轉動著鉆戒,尺寸不適合她,大了點,應該是傅驍霆隨便買的。
顧晚取下鉆戒,仔細看著,指尖在戒指圈上輕輕揉搓。
無意間,她發(fā)現(xiàn)戒指圈里摸起來有很輕微的磨痕,可能以前因為尺寸有點大,她察覺不到。
她湊近去看,看不清。
打開手機手電筒,盡量瞇著眼,細細看。
很隱秘,但還是看清了。
xtss。
驍霆,素素?
顧晚怔愣,舔了舔發(fā)干的唇。
連比白素素鉆石小一圈的戒指,都不是屬于她的,是白素素不要的?
她的心像是被速凍似的,緊得她呼吸瞬間停頓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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