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人不知唐五公子是千鳳國第一世家唐家的嫡子,更是西涼王面前的紅人,這比鄭濤江不知尊貴了多少倍,有唐五公子暗中相助,他自然是不再擔(dān)驚受怕了!
柳洛塵這才放下心來,繼續(xù)為柳文杰捏肩放松。
一個時辰后,張寡婦被帶上公堂,柳文杰繼續(xù)開堂審案。
張寡婦身著浣紗金絲繡花錦裙,這面料一看就是上等的好料子。張寡婦皮膚白皙,風(fēng)韻猶存,手上戴著晶瑩剔透的翡翠鐲子,三十多歲的年紀(jì),看上去如同二十出頭一般,一點都不像是當(dāng)娘的婦人。
柳文杰收起眼底的一抹詫異,問道:“你就是住在陶家西戶的張氏?”
“回大人,正是民婦?!睆埞褘D細聲細語地回道。
“聽說,你獨自撫養(yǎng)一雙兒女長大,甚是不易啊!平日里是靠什么維持生計的?”柳文杰挑眉問道。
張寡婦遲疑了片刻,欠身說道:“多謝大人體恤,民婦靠做針線維持生計?!?
“這收入如何?可夠家用?”柳文杰接著問。
“收入微薄,養(yǎng)家糊口倒還是夠的。”張寡婦不明所以,這知縣老爺怎么竟問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話?
“本官瞧你這收入倒是不菲?。∵@穿金戴銀的派頭,比起富家太太都有過之而無不及。”柳文杰上下打量著張寡婦,嘴角揚起一抹冷笑,“說說吧,你和知州通判曹良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張寡婦面色一變,連忙磕頭道:“民婦和曹大人并無關(guān)系,請大人明鑒……”
“本官要聽實話!”柳文杰審了一天的案子,早已磨光了耐性,怒拍驚堂木道。
“曹大人和民婦只是相識而已,并無關(guān)系……”張寡婦被嚇一跳,這才低頭說道。
“陶袁氏死得那晚,你在何處?”
“民婦在家中?!?
“那晚你可聽到過什么動靜?”
“民婦睡得早,什么都沒聽到?!?
“此話當(dāng)真?”
“千真萬確!”張寡婦不卑不亢,語氣篤定。
柳文杰點點頭,不怒反笑:“既然你不肯說實話,自然有人說實話!”
“把兩個孩子帶上來。”孫捕頭沖衙役揮揮手。
多虧剛?cè)埞褘D家之前,柳洛塵囑咐自己,最好把張寡婦的兩個孩子也偷偷帶來,指不定能派上什么用場。
這大人心有城府會撒謊,孩子可不會說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