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腹中的胎兒,究竟是誰的孩子?”
“我……”秋竹咬了咬嘴唇,“就是老爺?shù)??!?
柳雨璃只好沖春櫻和夏荷道:“把秋竹的嘴堵上,帶下去讓郎中給她診脈瞧瞧?!?
“是?!?
“我不去!我不看郎中!我不去!”秋竹極力反抗。
“這可由不得你!”春櫻將帕子塞進秋竹嘴里,兩人架著秋竹離開廳中。
不過片刻,夏荷匆匆跑來稟告,“老爺,姑娘,郎中診完了,秋竹確實懷有身孕?!?
“幾個月了?”
“兩個多月?!?
柳雨璃松了一口氣,“從賬上取二十兩給郎中封口?!?
“是?!?
“把秋竹帶來。”
“是?!毕暮蓱?yīng)聲離去。
柳文杰長舒了一口氣,咒罵道:“這秋竹居心叵測,她早有身孕,居然還想賴到我的頭上!這個賤婢!”
“父親當(dāng)是長了個教訓(xùn),防人之心不可無,日后不可再掉以輕心。”柳雨璃眸光一凜,“只是,這秋竹留不得了?!?
“為父聽璃兒的?!?
柳文杰對柳雨璃佩服不已,今晚若不是小女兒替自己主持公道,只怕他是要被害死了!
秋竹被春櫻帶進廳中,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,癱坐在地上。
柳雨璃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“你還有什么話好說?”
“我……”
秋竹知道事情敗露,連忙跪地求饒,“都是奴婢的錯!奴婢一時糊涂,生了不該有的心思!求老爺饒命!求姑娘饒命!”
柳雨璃卻不為所動,“我剛給過你機會,你偏偏執(zhí)迷不悟,怨不得旁人?!?
“求姑娘看在我懷有身孕的份上,饒了我吧!”秋竹連連磕頭。
柳文杰氣不打一處來,“饒了你?你未婚先孕,嫁禍主君,使家宅不寧,害得我差點妻離子散,怎能饒了你!”
秋竹求饒道:“我錯了!我知錯了!都怪我,老爺!那晚奴婢和老爺之間什么都沒發(fā)生,我在酒菜里下了蒙汗藥,老爺整整睡了一個晚上,我不過是想給孩子一個名分……都是我的錯!”
柳文杰臉色鐵青,“好??!你這個恬不知恥的賤婢!還真把我當(dāng)成冤大頭了,是不是?其心可誅!其心可誅!”
柳雨璃又問道:“你已懷有兩個月的身孕,孩子并非是我父親的。至于那奸夫是誰,你還不快快招來!”.5八一60.
秋竹垂下頭,“我……”
柳清瑤無奈道:“都到這份上了,你還想瞞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