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忽然想起一急事來,先失陪了!改日再來尋堂弟堂妹!告辭!”
柳洛塵瞧著柳明松忙不迭離去的背影,有些不解,“三堂哥怎么沒頭沒腦的?這就走了?”
柳雨璃收回眸光,“目的達到了,自然要走了。”
柳洛塵疑惑道:“妹妹,你剛才說二皇子最喜收藏仕女圖?昨日沈御史可不曾給我說過這話。”
“這是我瞎說的?!绷炅咳バσ猓渎暤溃骸吧驗t然怎會給二哥說這個?”
柳洛塵接著問:“二皇子最喜收藏仕女圖?這也是瞎說的?”
“這句話是真的?!绷炅ы孜⒗洌首幼钕彩詹厥伺畧D,她在前世便已得知。
柳洛塵后知后覺,“妹妹是故意說給三堂哥聽的?”
“是?!绷炅б膊环裾J,“他今日來便是想從二哥口中探聽,二皇子的喜好?!?
“二皇子的喜好,我怎會知曉?”柳洛塵微微皺眉,“三堂哥竟也能信?”
“昨日二哥在明月樓遇上沈瀟然的事,人盡皆知。不過是利用沈瀟然,假借他的嘴說出二皇子的喜好罷了。堂哥定會深信不疑。”柳雨璃勾起唇角。
柳洛塵突然想起一事來,“對了,妹妹,昨日在遇上沈御史,他還問起妹妹呢?!?
柳雨璃秀眉微蹙,“問什么了?”
“他說,自妹妹回京后,還不曾見過妹妹,不知妹妹在忙些什么?”
“二哥怎么說的?”
“我說妹妹病了,且在家中養(yǎng)著,不宜出門走動?!?
“嗯,二哥說得很好?!绷炅c點頭,“沈瀟然狡猾如狐,與他接觸得多留心眼才是?!?
“是?!绷鍓m應(yīng)聲。
…………
柳明松離開柳家二房后,偷偷摸摸地回了自家。
來到自己所住的臥房中,翻箱倒柜,總算在箱底找出幾錠金子,揣在懷中,連忙往外跑。
出門之際,正巧碰上妻子何蝶迎面而來,“你昨夜去哪里了?懷里裝的是什么?”
“用不著你管!給我走開!”
“你裝這些金子做什么?這可是我的嫁妝!”
柳明松一把推開何蝶,不耐煩道:“不該問的別問!不許去爹娘面前告狀!”
何蝶敢怒不敢,氣得直跺腳。
柳明松揣著金子急匆匆地離開家,走到路拐角處,正巧遇上來尋自己的楊大郎,“楊兄,你可知哪里有賣仕女圖的?”
“要仕女圖作甚?”楊大郎忽然明白過來,“可是送禮用的?”
“是!我打聽出來了,二皇子最喜收藏仕女圖!”柳明松壓低聲音道:“我得快去買一副來,趕在我堂弟之前送給二皇子!這投其所好,可不能讓我堂弟搶了風(fēng)頭。”
“你我又不懂字畫,別再買到什么贗品!”楊大郎提議道:“我知道有個畫師,仕女圖美人圖什么的,畫得最好!那畫可是獨一無二,天下獨一份,比你高價買畫更有心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