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畢,她沒再過多停留,轉(zhuǎn)身往包廂門口的方向走去。
楚穆青則面不改色地坐在沙發(fā)上,拿起另外一杯酒輕抿了一口,似乎對女孩的離去并不著急。
就在程郁央以為可以就這么回去時,她剛擰開門把手,門卻意外地打不開。
她蹙起秀眉,在拽了幾次之后,這才回頭看向楚穆青,問:“門從外面鎖了?”
楚穆青坦誠地點點頭,絲毫沒有一絲抱歉的意思,繼續(xù)重復(fù)了一句:“請坐?!?
程郁央戒備地靠著大門,清麗的小臉上染上一層緊張,“你想干什么?我已經(jīng)把手鐲帶過來了,現(xiàn)在這樣又有什么意思?”
楚穆青輕笑一聲,“別緊張,我不會對你做什么,只是想和你隨便聊聊而已?!?
“我和你不熟,并沒有什么好聊的?!?
“逸馳的事情,不就可以聊么?放心,我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,你要是不配合,那就和我一起僵持到你想和談?wù)劄橹拱?,反正我有的是時間。”
楚穆青這副樣子是非要她留下談話不可了。
程郁央的眉目間泛起一絲怒意,但礙于自己現(xiàn)在是在楚穆青的地盤,呼救是不現(xiàn)實的,最終只好重新回到沙發(fā)旁坐下,不耐地丟下一句:“有什么話趕緊說。”
而此刻,南逸馳正待在隔壁監(jiān)控室,專注地看著屏幕上實時顯示的畫面,耳朵上帶著竊聽器的傳輸耳機,洛霆他們?nèi)艘材妥⌒宰优阍诹伺赃叀?
在看到女孩終于愿意留下時,四人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氣。
包廂內(nèi),楚穆青的嘴邊迅速掠過一抹得逞的笑,將那杯水果酒遞到了她面前,“嘗嘗?”
話中雖然帶著詢問,但語氣是篤定的。
程郁央不滿地瞪了他一眼,接過水果酒輕抿了一口。
他這才滿意地笑了笑,開始進(jìn)入主題:“其實今天約見你,我是想和你好好談?wù)劦?,并不想讓我們變得針鋒相對。之所以邀請你過來,是想告訴你一些隱瞞著的事實,手鐲的事情只是個誘餌而已。”
程郁央蹙起秀眉沒有開口,繼續(xù)等著他說下去。
“這幾天逸馳都在夜色這邊喝酒度過,今天還被洛霆他們拖去洗胃了。就算他平時身體再怎么健康,但實在是負(fù)荷不了酒對身體的傷害?!?
聽到這句話,程郁央呼吸猛地一窒,下意識捏緊了衣角,但還是保持著表面的鎮(zhèn)定,道:“關(guān)我什么事?這種事情,你應(yīng)該告訴廖冰嵐才比較合適?!?
南逸馳是瘋了么?不回去m國陪親人過年,居然待在夜色酗酒。
楚穆青揚起劍眉,“你難道不清楚么,逸馳愛的人一直是你,他之前的各種表現(xiàn),還不能夠讓你明白他的心么?”
“呵?!?
程郁央突然輕笑出聲,眼中卻不見一絲笑意,“貌似到頭來,我只是個被隨意丟棄的玩具吧?楚先生,我不想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了,更不想和南逸馳有任何牽扯,麻煩你現(xiàn)在讓我離開。”
“你就沒想過南逸馳是因為他舅舅的威脅和壓迫,才答應(yīng)和你離婚,轉(zhuǎn)而和廖冰嵐結(jié)婚的么?其實他心里還是有你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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