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笨,你這么大的人,還沒我聰明呢?!?
爍爍說話時,表情里滿是高興。
我也明白,薄景然怎么會是真的不知道樂高拼在哪里,不過是用這種方法,讓爍爍動腦筋罷了。
兩個人此時玩的不亦樂乎,我進(jìn)去時薄景然發(fā)現(xiàn)了,爍爍都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僅僅是一天的世界,兩個人就玩的這么好,我這才真正感覺到,薄景然是真的靠譜。
我換鞋往里走,薄景然趕緊站起來說,“小蝶姐,我?guī)湍阕鐾盹埌??!?
“不用,我來吧?!蔽铱戳艘谎郾?,已經(jīng)6點多了,“你快回學(xué)校吧。”
“那好?!北【叭稽c了點頭。
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樂高,跟爍爍約好明天再一起拼,然后就離開了。
等我做好飯,叫爍爍吃飯時,爍爍才看著我說,“媽媽,你能給哥哥多一點錢,讓他多陪我一會嗎?”
我一愣。
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,這是薄景然給他說的?
那他可太壞了,居然讓小孩子來說情。
但還是壓著性子問他,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
“因為我房子里那么多樂高,他不多陪我一會,我一個暑假怎么拼的完!”
爍爍很自然的說道。
可我不甘心,“那多給錢這個事情,是誰教你說的嗎?”
“嗯?沒有啊,之前你讓我?guī)椭\爺爺干活,不是也是一小時一元錢嗎。”
爍爍理所當(dāng)然的說道。
這時,我才意識到,可能是我誤會了薄景然-
之后的日子,薄景然來,我就會留一些零錢給他,讓他幫忙買一些東西。
而且也會留他下來吃完飯。
在薄景然來了兩周后的周三,我因為跟唐若去參加一個晚宴,九點多才回到家里。
回家后,爍爍已經(jīng)睡了,薄景然一個人坐在沙發(fā)上用手機玩游戲。
我一進(jìn)門,他就站起來,拿起手邊的包手,“那小蝶姐,我走了?!?
“好?!?
我點了點頭。
薄景然什么也沒說,穿上鞋就出門了。
外面的天已經(jīng)全黑了,我看見他快步跑進(jìn)了夜色中,一時間非常不好意思,猶豫了一下,還是拿出電話,給他打了過去。
薄景然很快就接了,“小蝶姐,怎么了?”
“那個……末班車是不是沒了?要不你住我這吧,我們客房多?!?
秦慈的房子客房有三間,一間改造成了爍爍的房間,還有兩間。
其實讓薄景然住下來這個事情我以前也考慮過,但最后都自我否決了。
他再小,說到底也二十歲了,是個男人。
我和他住一起,怎么說都有一點不方便。
不過這兩周下來,我感覺薄景然這個孩子還是很踏實的,沒有什么心機,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陽光干凈。
聽了我的話,薄景然馬上說,“不用了,小蝶姐,我自己想辦法!謝謝您?!?
說完,他就把電話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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