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又不太確定。
“就是那里啊!”江玲說的時候,臉微微有些紅。
“哪里?”
我繼續(xù)問。
似乎被我問急了,江玲湊到我的耳邊,悄悄說,“弟弟啊?!?
聽見她的話,我的心一緊。
什么?紀擎軒那里有反應(yīng)?
不可能吧。
上次我都做到那個份上了……
難道說,紀擎軒沒反應(yīng),是因為對象是我?
我為了確定,問她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這次,我是真的確定江玲臉紅了,她的手微微用力攥著我,說,“因為我,我看見了?!?
“看見了?”
“對……”江玲點了點頭,把頭低的很低,小聲說,“其實晚上我在先生的房間里幫他洗澡,然后我就看見先生那里豎起來了,而且……而且……特別大……”
江玲說道最后的時候,聲音小的都快聽不見了。
可是,我卻還是清清楚楚的聽見了每一個字。
我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捏住,連呼吸都困難。
果然,江玲和紀擎軒已經(jīng)一起洗澡了嗎?
曾經(jīng),紀兆銘和齊蘭蘭也有一腿。
可是我一點感覺也沒有。
今天變成了紀擎軒,我卻心疼的不能呼吸,我手緊緊的抓著床單,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,強迫自己冷靜。
江玲似乎沒發(fā)現(xiàn)我的異常,小聲說,“我,我還是處女呢,這樣我都不敢?guī)拖壬丛枇恕!彼f完又問我,“姐,你以前幫先生洗過澡嗎?有沒有出現(xiàn)過這樣的事情?。俊?
“洗過,沒出現(xiàn)。”我心中一陣煩躁,回答完又對江玲說,“別叫我姐,你叫我楚蝶吧?!?
“可你比我大?!?
“那就叫楚姐?!?
“哦,楚姐?!?
江玲委屈巴巴。
我盯著她,一點也看不出她剛才的話是在炫耀,還是在真心詢問。
明明年紀輕輕,卻有種讓我看不透的感覺。
“你出去吧,我要工作了?!?
我心中有些煩躁。
可我這么說,江玲馬上不樂意了,“你這是什么語氣???我們都是做下人的,你干嘛好像比我高一等一樣!”
她的轉(zhuǎn)變讓我有些意外。
我看著她,江玲似乎一點也沒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妥。
這個樣子,一下子就有點齊蘭蘭那個樣子了。
不過我不介意,淡定的說,“這是我的房間,我讓你出去,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你……你都得罪了先生有什么好囂張的,我剛都聽見了,保鏢說明天讓你洗窗簾呢?!?
江玲說完,起身就開門出去了。
嗯,她這個樣子,倒是有幾分齊蘭蘭的樣子了。
我打開電腦工作到2點,才睡覺。
-
第二天一早,保鏢就把把莊園里一半的窗簾都拆了,這里的窗簾是那種很厚,很大的,如果不用專門的洗衣機洗,是洗不了的。
而他們不但讓我洗,還專門給我找了一個巨大的盆,而這個盆不能放到莊園里,只能放在花園里。
而洗衣服的水,也不是熱水,而是從花園澆花用的水龍頭里流出來的——
冷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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