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什么,我也要讓爍爍活著。
他是我的命。
他死了,我也活不下去了。
我先動了動手,然后,正打算張嘴的時候……
一陣悅耳的鈴聲從男人褲子口袋里傳出。
就在我的耳邊響起來。
一時間我心中居然有些雀躍!
盯著紀兆銘,希望他有事,然后趕緊走!
紀兆銘似乎一眼就讀出了我的心思,從口袋里拿出手機,看了一眼,本來溫柔的表情明顯凝固住。
我這個角度看不見他的手機屏幕。
是誰的來電?
難道是紀家人的?
紀兆銘猶豫了一下,但最終還是接了起來。
他把電話放在耳邊,用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,“喂?!?
電話那邊的人說什么,我聽不見,但是我能看出紀兆銘臉上的神色有一些煩躁。
很快他就說,“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。”
說完,就掛了。
然后把手機調成靜音仍在了一遍。
男人低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我,眼神中的不耐煩壓抑不住,猶豫了一下,直接將我推開,重新拉上拉鏈,扣上皮帶,然后問我,“你和她商量好了的?”
“誰?”
我一臉迷茫。
心中知道他剛才說的肯定是那個電話的主人,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那個電話是誰打的。
連猜都猜不到。
難道是紀嚴海?
能讓紀兆銘這么煩躁的,除了紀嚴海,一時之間我還真的想不到誰。
紀兆銘下了床,把襯衫重新整理了一下,襯衫下擺塞回褲子里后,說了兩個字,“梅瀾?!?
“梅小姐?”
剛才那個電話居然是梅瀾的。
紀兆銘看著我問,“最近你們見過面嗎?”
我馬上搖頭,“沒有,我和她很久都沒有見過面了?!?
至少幾個月了吧。
上次見面是去穿婚紗向紀擎軒“求婚”的時候,不過這件事情我自然是不可能告訴紀兆銘的。
男人斜睨著我,眉頭輕輕的擰著,似乎從我的臉上找不到說謊的痕跡,才邁步走到床頭,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純白的藥盒仍在床上。
這就算完了?
我心中一陣驚喜!
至少這一次,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。
在我伸手剛拿住藥盒的時候,男人就開口,“接下來的兩周,如果我需要你陪我參加活動,你不能拒絕?!?
我愣住。
抬頭看著紀兆銘,“以什么身份?”
“未婚妻。”男人淡淡的說,“更何況,我們當年舉辦過訂婚儀式,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你就是我的未婚妻,不是嗎?”
是。
我垂下眸子,看著手里的那盒藥。
為了爍爍,我有什么矯情的?有什么不能答應不了的?
我牙齒輕輕咬著嘴唇,最終還是沉沉的點了兩下頭,說道,“好的,紀醫(yī)生,這兩周,我隨叫隨到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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