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爺讓他帶這些珠釵首飾來試探阿蓮的反應。
可這反應會不會太出乎意料了!
果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(yǎng)也。
這場面朝暉也收拾不了,安排府醫(yī)先來收拾殘局,他拉著春生到角落邊叮囑道:“春生,你留下盯著這邊。”
“朝暉哥,娘子她們的反應你也看到了,這些首飾出現(xiàn)在貓耳巷雖然可疑,但應該和娘子無關的?!?
“她和白芷白梨小心小膽,從我領命鎮(zhèn)守王府各處角門后,出入的東西更是盯的緊,這王爺都清楚?!?
“何況娘子早些年送出去的首飾以為足夠家人生計,便再沒這般私下接濟了,何必鬧到這般呢?”
春生的一番話,朝暉何嘗不懂:“可貓耳巷前腳抓了人,本想著從那小子身上問出他背后銷贓的東家姓甚名誰,為何會拿王爺送阿蓮的首飾銷贓,誰能想到遇到劫囚的?!?
“可劫獄的對象分明是那遍體鱗傷茍延殘喘的女囚,殘留的火藥都鑒定過了,乃是南疆硝石,那銷贓的小子八成是被劫囚的同伙滅口了?!贝荷櫭?。
他繼續(xù)說道:“要怪只能怪太子那邊的人玩忽職守,如此重要的女囚竟私下?lián)Q了看押之地,還和銷贓的小子關在一起?!?
“我從憑瀾苑趕去詔獄時,瞧見太子近衛(wèi)在審訊看押女囚的牢頭,那人色心大起想欺辱那女囚才悄悄換了牢房。”
“誰知女囚性子太烈沒能得逞,為了出氣還將女囚打了個半死,太子的人也太混蛋了吧?!?
朝暉眉梢抬了抬,春生立刻低頭認錯:“是我說錯話了,不該妄議太子行事?!?
“走私案、劫囚犯、南疆的硝石這幾樁攪在一起千頭萬緒,王爺定會耗神,阿蓮這邊確實最不值一提,但王爺既然發(fā)話了,你就盯緊點?!背瘯熍牧伺拇荷募绨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