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來,我和蕭容予現(xiàn)在修為大漲,也已經(jīng)突破了封印法力的束縛。
已經(jīng)不需要再在人界驅(qū)鬼了。
只是……
我偷偷抬眸瞟了一眼宋清凈。
他之前那副頹廢的樣子是真的刺痛了我。
“不用……”
蕭容予見我不說話,想幫我解釋。
“交給我們吧!師父,我會去辦妥的?!?
我不想宋清凈再受刺激,趕緊打斷了蕭容予的話,收下了委托單。
宋清凈點頭囑咐我:“那好,你們就按照這上面的信息去找客戶就好。”
“嗯,師父你也注意身體,別再喝酒了。”
我知道再留下來,他也不會再說什么。
于是和蕭容予離開。
從喪葬店出來,蕭容予就問我:“嬋兒,我們現(xiàn)在不用驅(qū)鬼了,為何不說出實情?”
他就事論事,不用顧及太多。
可宋清凈是我的師父,我還是要照顧他的情緒的。
“剛才你應(yīng)該也看出來他心情很低落,如果現(xiàn)在告訴他,他肯定會更難過的?!?
“況且,我們現(xiàn)在法力也恢復(fù)了,這種事情根本不算什么,解決起來也花不了多少時間?!?
聽了我的解釋,蕭容予瞇起眼:“你還是這么關(guān)心他。”
我對他笑笑:“你也知道,這種關(guān)心很單純?!?
蕭容予輕哼一聲,從我手里抽走了那份文件。
簡單翻了一下之后,他興致缺缺:“這事簡單,根本不用我們出手?!?
話音剛落,蕭容予一個響指叫來了殷判。
殷明月見了我們,俯身行禮:“殿下,夫人,有何吩咐?”
我看著他現(xiàn)在這副斯斯文文的樣子,又想起我們在第二世的時候。
那時他初到冥司,時不時還要被楚飛白欺負,不禁心中感慨。
歲月還真是神奇,把一個那么青澀的孩子折磨成了老油條。
蕭容予把委托單交給了殷明月:“你去把這上面的事情解決,我和嬋兒就不出手了。”
“是。”
殷明月應(yīng)下,又看向我:“夫人,屬下有事和您說?!?
我問:“什么事?”
殷明月拱了拱手:“夫人,既然有空,不如去冥司看看小殿下吧!你們走的這些天,他很是想念。”
對了……好久都沒見蕭羽喬了。
最近經(jīng)歷這么多,倒是把他給忘了,多虧有殷明月提醒。
一想到羽兒還在冥司等我回去看他,我卻把他忘在腦后。
我不免有點心虛。
我咳嗽一聲:“好,知道了?!?
殷判點頭離開。
我又挽住蕭容予:“羽兒肯定也是想你的,一起回去看看吧?!?
蕭容予笑著應(yīng)下:“好?!?
回去的時候,我發(fā)現(xiàn)他動作很快,甚至還帶著點迫切。
我笑問:“你是不是也想羽兒了?”
“沒有?!?
他故作淡定,可我早就看透了他的小心思。
我嘟囔了一句:“口是心非,明明就有?!?
好歹是我和他的骨肉,怎么可能不想?
蕭容予沒作聲。
沒過多久,我們到了冥司門口。
一入大殿,便看見羽兒正在和小一他們一起坐著上課。
今天執(zhí)教的則是崔玉堂。
我和蕭容予都沒發(fā)出聲響,也沒讓崔玉堂行禮,想靠近些給羽兒一個驚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