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嬋兒,今天這么主動?”
他指尖侵入口腔,與我的唇舌共舞。
這是個另類,飽含玩弄的吻。
他的動作和他的話語都代表著他已經(jīng)不再追究剛才的事。
我松了口氣。
咬住他亂動的手指,輕笑:“你不喜歡?”
蕭容予抽出手,將我抱起,騰云而上。
最終落在了靈泉邊的一塊巨巖邊。
他的手像是最靈活的蛇,邊一件件剝開桎梏,邊一步步探索。
此時,靈霧正濃。
在靈霧之中,我們看不清楚彼此的臉。
身體糾纏的感受卻因此更為明顯。
我摟著他,他抱著我。
沉溺入無盡的情淵中。
激情過后,我們雙雙進(jìn)入靈泉。
感受著靈氣蔓延在四肢百骸,我舒服地閉上了眼。
蕭容予的手撩過我的長發(fā),輕柔地梳理著。
對他而,這好像是一件不錯的打發(fā)時間的方式。
我懶洋洋地問:“容予,你還生氣嗎?”
蕭容予手上的動作不停,半晌將問題拋回給我:“嬋兒覺得呢?”
我睜開眼,轉(zhuǎn)身面向他。
他松開手,我的長發(fā)從他手里滑落,鋪散在水面上。
我看著水珠掛在他的眼睫,鼻尖,為殷俊的面容增添幾分性感。
就好像神突然有了七情六欲。
讓我挪不開眼。
與他相比,狐九那般的皮囊,只是不入流的貨色。
蕭容予總是不明白自己有多大的魅力。
吃那些完全無法與他比擬的人的醋。
真是……又好笑又心疼。
我伸手捧著他的臉,吻掉他鼻尖晶瑩的水珠,笑說:“我覺得你沒生氣了?!?
蕭容予放在水下的手并不安寧,攪渾一池春水。
我半瞇著眼享受。
迷迷糊糊間,聽見他說:“嬋兒以后不能再看那狐貍精?!?
指尖,力道不輕。
我身上一顫,此時什么都不愿想,只依著他說:“好?!?
“你發(fā)誓?!?
我低笑:“剛才發(fā)誓,你又不愿意聽?!?
蕭容予在我耳邊細(xì)細(xì)噬咬:“我是不愿讓你亂發(fā)毒誓。”
“那……”
我勉強(qiáng)穩(wěn)住了呼吸,勾住他的脖頸,仰頭對上他眼里的深淵:“我發(fā)誓,以后不再看那狐貍精。”
蕭容予滿足地彎了彎唇角。
手抓住我的腰,又同我游入了不知何處的境地。
借著醋意,蕭容予纏著我荒唐了一日。
期間,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知是真沒察覺,還是假裝不在,并沒有出來打擾我們。
直到蕭容予總算放過我,為我披上一件天絲做的外衣,同我一起回到殿內(nèi)。
小家伙這才舒展了下筋骨,軟綿綿地開口:“媽媽,父君,現(xiàn)在什么時候了?”
蕭容予本在用法力幫我舒緩身上的酸痛。
聞?wù)菩牡姆θ绯卑阌咳胛疑眢w。
一種詭異的飽脹感充斥全身。
由此產(chǎn)生的聯(lián)想讓我不由臉頰微燙。
我勉強(qiáng)保持著正經(jīng):“你睡了很久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