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小柔毫無邏輯的質(zhì)問,讓陸行遠只覺得心累。
“小柔,你想太多了,那只是我的一個病人,何況我們也沒有什么親密的舉動。”
文小柔卻聽不進去,口中喃喃:“一切有可能搶走你的人,我都要毀掉……毀掉……”
陸行遠如臨大敵,忙柔聲哄道:“我不會離開你的,小柔,你不要多想好嗎?”
他清楚的知道,威脅文小柔只會起反效果。
所以他只能辭懇求地祈求,生怕惹怒了文小柔,再釀下什么惡果。
文小柔帶著恨意幽幽地說:“你又不是他們,怎么敢保證他們不會搶走你?遠哥……我不能留一個定時炸彈在你我身邊?!?
她話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。
陸行遠眼前又浮現(xiàn)出那血腥的場面,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那樣的場面了。
陸行遠不住地搖頭:“我求你了,不要再作惡了好不好?”
文小柔似乎是沒聽見一般,從陸行遠體內(nèi)離開。
之后,那段時間被陸行遠治療過的那幾名患者全都瘋了。
文小柔毀掉了那些人的人生后,心情也好了許多。
而陸行遠卻覺得人生沉入了地獄。
巨大的愧疚感和恐懼吞沒了他。
他無數(shù)次想過死,可他不敢。
他要是死了,文小柔不知道會如何折磨盧姻母女。
他停止了對外心理咨詢,整天在家中惶惶度日,不敢去面對,精神面貌也衰老疲憊,完全像換了個人一樣。
盡管如此,那些病人的還是家屬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,這些病人,都是在陸行遠的咨詢室接受過治療后才出事的。
一天早上,陸行遠接到了一個包裹。
拆開來看,他被嚇了一跳。
包裹里有一封血書。
“毀了我們孩子的是你,我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,陸行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