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桑晉的顧慮,但真印在那日被蕭容予壓制下去之后,就沒有再復(fù)發(fā)過。
此前知者也說過,魔文對我而其實(shí)是有益無害的。
只不過現(xiàn)在還沒有找到融合的方法而已,于其他并不妨礙。
我安撫道:“沒事的,有容予在呢,他不會讓我有事的?!?
桑晉看了一眼蕭容予,點(diǎn)頭:“這個倒是。他自己死也不會讓你……”
“死”字還沒出口,就見蕭容予一道掌風(fēng)扇了過去。
桑晉迅速側(cè)頭,只吹起了鬢發(fā)。
反應(yīng)過來后,桑晉一臉惱怒:“蕭容予,你做什么!”
蕭容予整理著袖口,淡淡道:“不吉利。”
桑晉一噎,忙向我辯解道:“嬋嬋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我笑笑:“我知道,你們倆一個魔君一個冥王,見了面就跟小孩似的,有意思沒???”
聞,桑晉對著蕭容予冷聲一聲,沒再說話。
我順勢拉著蕭容予離開魔界。
上一次去找天道回來,我還借天道的雷劫砸斷了凌霄殿的幾根玉柱。
這回再出現(xiàn)在南天門,果然看到了早就等候在那里的天帝。
我以為按照天帝這廝的性子,至少也要說上幾句難聽的話刺我,卻沒想到只是看著我們,沒有任何阻攔。
不過,我也沒有心思關(guān)注他。
很快,便達(dá)到了無量天。
這里看似煙霧繚繞,實(shí)際上都是靈力太過濃郁而凝成了實(shí)質(zhì)。
普通修者在這里呆上一天,能趕上在天庭修煉一百年。
我手中握著蛇鐮槍,凌空立定。
“天道!你給我出來!”
聲音宛若擲如湖泊的巨石,在靈力云中蕩起了大片漣漪。
一圈圈的能量波動越傳越遠(yuǎn),連空氣都在震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