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蕭容予這個名字,她可謂是深惡痛絕。
因而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噩夢。
自那以后,幾乎每個月都會夢到蕭容予一次。
一開始她無可奈何,只能看著那男人對她做出些曖昧的舉動。
后來發(fā)現(xiàn)在夢里也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,她便開始拒絕那男人,還放各種狠話威脅。
但那男人就跟狗皮膏藥似的,每個月按時報到。
后來她實在忍不住了,將那男人暴揍了一頓,直接打成了豬頭。
這次終于有了效果,有小半年都沒有再夢到他,那個聲音也消停了。
本來以為終于可以徹底擺脫了,誰料來大學(xué)報到的那一天,她又傻眼了。
負(fù)責(zé)領(lǐng)她前往寢室的學(xué)姐突然有事,半路被換成了另一個學(xué)長。
她再次聽到了那個宛若夢魘般的名字。
“蕭容予?!?
原本幫她拎著行李箱,卻在知道了她叫喬念嬋時,蕭容予放下行李轉(zhuǎn)身就跑。
之后在學(xué)校的每一天,兩人都避之不及。
每次見面都唯恐產(chǎn)生交集,跑的比誰都快。
換來的是更加頻繁的相遇。
很明顯,蕭容予對她的厭惡也不低于她。
甚至有一回,二人又被推到一起,她聽到了蕭容予的自自語。
“白天晚上都能看到你,真特么的受夠了?!?
因此,她也才知道,蕭容予的情況恐怕和自己差不多。
既然有人硬要撮合他們倆,那她就非要跟對方反著來。
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和蕭容予在一起。
她說完這些,蕭容予也表示自己的經(jīng)歷和她的確是一模一樣。
但第一次見面,他并不是故意將冰激凌甩到喬念嬋頭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