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好幾秒種,她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:“是……是什么時候的事?”
我喉頭澀澀的:“已經(jīng)有一段日子了,師父他是為了保護我才……”
到這里我已經(jīng)有些說不下去了。
蕭容予把我拉到他懷里,溫暖的手掌輕撫在我背上。
他的安撫讓我很快平復下來。
周詩文那邊也沉默了好久。
當她再開口時,聲音竟有些沙啞。
“念嬋姐姐,我能叫你師姐嗎?”
聽到這句話,我鼻子一酸,眼淚差點又下來了。
我應了下來:“嗯。”
周詩文的聲音帶著些哽咽:“等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,我就過去祭拜師父?!?
“好?!?
我沒看錯,周詩文是個有情有義的姑娘。
能多一個人像我一樣記掛著宋清凈,也是好事。
我們又說了幾句,便掛斷了電話。
我叫她把楊萍萍現(xiàn)在的情況拍段小視頻,還有她畫的驅邪符都給我看看。
電話掛斷后,蕭容予像哄孩子一樣,輕輕拍著我的后背。
我靠在蕭容予懷里,聞著他身上清冽的氣息,讓我格外安心。
見我情緒恢復,蕭容予開口問我:“嬋兒準備去看看嗎?”
我點頭:“嗯,周詩文完成了我?guī)煾傅囊?,她就是我?guī)熋昧?,她的請求我不能無視?!?
蕭容予輕笑:“沒想到嬋兒竟然還能多個師妹。”